很近很近,四双眼睛在对峙着,她的在哀求,他的满满是藐视,此时,敲门声响起,管家在叫莲煾:“莲煾,莲煾少爷。”
那个苍老的声音让她就像是那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他的掌控,并且在极快的时间里找到藏身之所,她钻进他的被窝里,而且让自己的身体一直一直往下滑,知直到被单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身体也开始抖动了起来,终于,知道害怕了。
其实她胆子挺小来着。
苍老的声音来自于门的那一边,只要他说一声“进来。”那么那扇门就会被推开,如果没有被推开那么就存在另外一种可能,她反锁了门。
反锁门,这听起来更加惹人厌烦。
那句“进来”好几次都要从他霍莲煾口中溜出来,可中途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是迟迟没有说出口,是因为那具紧紧挨着自己在瑟瑟发抖着的身体吗?那具身体的主人也知道害怕了吗?
居然用了这么老土的方法,可她又知不知道,这样的方法对他不管用,她不是第一个想爬上他床的姑娘,比她可爱比她性.感多的是。
霍莲煾八岁那年一个春天午后,那是一个周末,他和外婆到教堂礼拜,无意间霍莲煾撞到了教堂的神职人员和一位女义工的情.事,他记得推开那扇门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从色彩斑斓的玻璃窗纸射进来的光,光折射在摆放着教徒奉送的鲜花上,那些鲜花在摇晃着,之后,他看到了一黑一白的屁股在那里有节奏的抖动着,伴随着那些抖动的还有从那对男女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难听,扭曲。
悄悄关上门,绕过那个拐弯处肚子开始翻江倒海,之后他把午餐吃的东西全部都吐出来了。
如果当时不是教堂的玻璃纸那么色彩斑斓的话,如果当时摆放在供桌上的鲜花那么娇艳的话,如果当时年幼的他没有对那位笑容亲切的神职人员有那么一点点崇拜的话,如果那位女义工的丈夫不是外婆朋友的话,那个绕过那个转角他很快就会忘了这件事情。
可这件事情就像是所有孩子们童年时代,披在黑魔王身上那件丑陋的长披肩一样变成一片阴影,挥之不去,以至于他在对于男女之间的那档事情上兴致缺缺。
可,现在又有一位不知死活的想要爬上他的床,而且,这个人的身份还是敌人的女儿,她长着一张酷似敌人的脸。
外面敲门声没有再响起,脚步远去。
很好,很好,相信过了今晚之后他可以摆脱这段时间困扰着他的那些烦恼,康桥和她妈妈完全是一样,擅长于爬床技术,他的窗户大着呢,他要毫不犹豫的把这个屡次踩脏他地毯的人丢到窗外去,食物过敏所带来的轻微发烧把他怒火更是衬托得越发熊熊燃烧。
那具身体还在瑟瑟发抖着呢,隔着被单横跨在她身上,唯一露出被单外的是她的手,紧紧拽住被单的手,掰开那双手,扯住被单,往下一拉——被单下的光景让他一呆。
由于灯光光线折射所产生出来的效果,她那张脸大部分隐在阴影当中,若干的光只到达她的鼻尖,一小撮的灯光在她鼻尖淡淡晕开,那鼻尖翘翘的,也不知道怎么得那么的抓人眼球。怔然中她的身体微微在挪动着,头往后仰,然后,鼻尖的那些光线往下跌落,跌落到她另外的一个地方,那涂着水红色的嘴唇水水的,很滋润的模样,在灯光的衬托下就像是枝头上得到最好养分,刚刚到了成熟期的水蜜桃,粉粉的嫩嫩的,让人,让人特别想咬上一口。
咬上一口的话,不知道能不能从其中摄取到水分来呢?这个想法让他的心痒痒的。
着魔般的,低头,含住了那水水的,心里想着会不会出来宛如水蜜桃一样美好的滋味呢,舌尖在上面细细的柔柔的舔.弄着,不够,想要得很多,那回缠住他舌尖极为的生涩,生涩到…愤怒的情绪又再一次被点燃,去它见鬼的水蜜桃,敌人家的女人在夜里涂着口红爬上他的床让他愤怒,更让他愤怒的是他好像有被设计的感觉,紧紧吸吮住她的唇瓣,他要把那蛊惑他的口红颜色给擦得干干净净的,那样看起来就不会是让人想咬上一口的水蜜桃了。
唇从她唇瓣上碾过,停在她嘴角,撑起身影,低头,看着身下的那具身体,当目光触及到被白色真丝布料覆盖住的那两点突起时,他仿佛更愤怒了。
敌人的女儿有备而来,直接真空上阵了,愤怒勾起了他的破坏欲,隔着布料手去罩住,整团握在手上大幅度扩展收缩,那团海绵球状物体在他的手掌中形成了任意形状,这对曾经让他困惑过一阵子的鬼东西他想知道具体掌握在手上是什么样的一种滋味,他想证明那不过是两团肉而已,是的,是两团肉,也只不过是柔软了一点,柔软到什么程度呢,柔软到他手稍微一收紧就,就…放轻力道,拇指隔着那一层布料去压住站立于顶端处的那一粒,然后,他听着她轻轻的哼了一声,那一声宛如招魂一般,他的手掌也仿佛着了火一般,那火直接蔓延到了…停下手上的动作,吸气,从腹部提上来的那股气息形成某种的效应,在那种效应中他得到了属于成长的第一次初体验,昂然着剑拔弩张的,想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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