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引来两个狗仔的注意,然后盛夏便听到傅宜乔与晨光说话的声音,然后渐渐走开的脚步,应该是在故意引开那两个狗仔。
不知道这两个人是笨还是聪明,反正外面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她也不确定两人走了没,所以暂时不敢出去。只是喘息间却闻到颜玦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靠的很近。
抬眸,他俊美的脸就自己的上方,几乎是整个身子都笼罩着自己。
盛夏眸子微沉,抬手便去推他,却被他更紧地锢住腰身,向他贴去。
盛夏不敢发火,却也不肯屈从。无声的拉锯战开始,总有控制不住力道的时候,门板也便不时发出“暧昧”的响动。
“你看?”外面突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但确定不是错觉。
盛夏的动作骤顿,目光与颜玦相对。四目在半空中相接,他们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狗仔只拍到傅宜乔父子是没用的,新闻需要刺激性,显然两人并没有走。
盛夏不敢再乱动,因为在她看来,不管是被拍到与傅宜乔在一起,还是与眼前的颜玦在一起,对她来说都是不利的。
明天报纸会怎么写?
明星盛夏深夜不甘寂寞,夜会前夫在卫生间私会?想想她都能背过气去。而颜玦显然也瞧出了她的心思,不同的是他那眼眸中却渐渐倾泄出一把笑意来。
盛夏太了解他,所以那笑意浮出来时,她心里就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见他的唇落下来!
她推他,无奈因有所顾忌还是被他牢牢锢在怀里。
菲薄的唇落在她的耳边,轻声提醒说:“别动。虽然传出有别人的男人有私生子的绯闻不好,可是被堵住与前夫厮混你显然也不太好解释。”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盛夏拿盛满火焰的眼睛瞪着他,大概没想到三年未见,他变得这么卑鄙。
其实她也不该意外,想到两人初识时,他还曾逼她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下来呢。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绅士的时候,白白污了他颜家百年的盛名。
颜玦可不管那些,从刚刚看到“盛名峻”与那个小鬼,现在的心里还像被架在火上煮的沸水一样翻腾。且此时唇与她的脸靠的那样近,一呼吸她的气息就便钻进了他的心肺里,勾的他的心可痒了,现在还能自持就怪了。
事实证明,男人不要脸起来,她眼睛瞪的再大都没用。
“唔……”盛夏明明是警告他的,唇还是被他骤然攫住。
唇依旧是记忆中的柔软,裹着一股熟悉的沁凉,让人一旦沾上便不想放开,誓要纠缠到天荒地老,誓要吸取她的心神,所以便有些失控的狂烈。
温热的大掌隔着衣料熨烫她的皮肤,盛夏是排斥的,甚至反应激烈。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捶打,还是没能阻止他的肆意品尝。
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她才被松开。
盛夏此时的头发都有些乱了,衣服也没好到哪儿去。整个人还没从羞愤中回神,耳边便响起他的询问:“他是不是盛名峻?”
静谧之中,声音听来犹有些冷冽,可见他的在意程度。
“颜玦,他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偏偏盛夏刚刚被欺负,如今会如他的愿好好回答是不可能的。
颜玦闻言则危险地眯起眼眸。
盛夏无惧地回视着他,结果唇再次被封住。
“唔……唔……”盛夏挣扎。
“外面记者还在。”他提醒。
盛夏觉得憋屈死了,用力推着他,小声解释:“他叫傅宜乔,你可以自己去查。”
“那孩子?”颜玦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问。
“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屈服于他的淫威,这话回答的不情不愿。
然而颜玦听了,却并不觉得高兴。
因为傅宜乔与盛名峻长得太像,而盛夏一直那样在意他,难保不会将这种情感转移。
两人离的那样近,隔着卫生间的灯光相望,没人说话,室内那样静,仿佛外面也安静下来。
隔了须臾,盛夏才调整好了情绪说:“颜玦,这些话我之所以讲清楚,是不想将无辜的人卷进来。”顿了下,语气一转,道:“而有些话,我却并不想再重复地提醒第二遍。”
颜玦当然知道,她并不想重复地提醒第二遍的话是:他们离婚了。
盛夏动手想要推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颜玦却依旧没有动。
他喊:“盛夏。”
这两个字包含着太多的心绪,而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盛夏的眸子里映着他俊美的五官,这次没有再激烈的反抗、排斥,而是问:“你还记得我们是因为什么离婚吗?”
颜玦眸色一顿,她知道她赌对了。
她以那样决裂的方式结束婚姻,是已经做好一辈子退出他生命的打算,而他已经默许……
颜玦再回神时,盛夏已经拉开门。
外面没有狗仔,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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