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为别的,他如果不说自己有太太,老板娘又怎么会知道?更何况,他如果想要背着妻子乱来,怕是也没人阻止得了,但这个男人很自律。
盛夏生气、误会她同样身为都可以理解,但是因为颜玦的所作所为,她愿意无偿去为这样一个男人澄清。
其实聪明如盛夏,从刚刚颜玦与老板娘见面时的对话就已经猜出,那晚颜玦与杜若投宿的客栈应该就是这家。他既然敢光明正大地带自己来,并言明是自己太太,说明他心里并没有鬼。
其实她心里又何尝不知道,他肯定与杜若什么都没有发生呢?只是生气他又跟杜若牵扯在一起罢了。
没办法,女人吃起醋来就是这样没有道理。
“老板娘,收了吧。”盛夏站起身,对她说。
颜玦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便见餐桌上已经没了人。老板娘正在收拾桌面,对他说:“你太太刚刚出去了。”
颜玦闻言以为弄巧成拙,便抽出几张钞票放到桌台,赶忙出去了,脚步却在踏出客栈时又紧急煞住。客栈建在山上,绿草茵茵,映的法拉利火红的颜色更为显眼。她正低着头在车边百无聊赖地转着,显然是在等自己。
“盛夏?”颜玦问。
盛夏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去,说:“我想下山。”声音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犹可以听出软化的味道。
颜玦便按了中控锁开门,盛夏打开车门坐进去。
红色的法拉利下山与来时一样,车厢内因为没有人说话仍安静的很,又仿佛略有些不同。车子拐进市区后,一直开到婚房。
两人下车,盛夏挡在面前伸出手,说:“我上班要迟到了?”
四目相望,颜玦看出她眼里的别扭。干脆按中控锁锁了车,然后拎着钥匙便进了家门。
“颜少。”方婶打着招呼,却见他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接着盛夏的身影出现,她又喊了声:“少奶奶。”盛夏也仅是匆匆颔首,便也跟了上去。
方婶没上纳闷了,这两人是怎么了?
彼时盛夏跟进卧室后,才进门就被他压在门板上,吓了她一跳。
“还生气?”他问,那语调颇有些威胁的问题。
盛夏别过脸不说话,颜玦掰过来,让她的脸面对自己,继续逗她:“冷暴力也是家族暴力的一种哦。”
说实话,盛夏其实心里已经原谅他了,不过面子上有些拉下来而已。不可否认的是,老板娘的话对她来说还是有所触动,起了很大的作用。
颜玦自然也看出了她的态度有所软化,便继续解释说:“我那天回家的时候不是也说了是去西山,少擎是杜若的哥哥。”所以就算遇上也是正常的。
“可是你回来说了那么多,也没跟我说遇到她啊。”她始终耿耿于怀。
“你让我说什么?遇到她时下着大雨把脚扭伤了?我说跟她在山上过了一夜,你肯定不高兴。可我总不能将她自己扔在山里吧?再说,我们之间也没发生什么,我不是没理她嘛。”
“你是没理吗?你不是还派了助理照顾她。”提到这个,盛夏还是不自觉地去计较。
颜玦从上次就已经察觉出来了,女人吃起醋来是很可怕的,不由叹了口气,道:“难道我以后还要为每个主动贴上来的女人负责吗?”
“以后?你居然还想有以后——唔……”盛夏吼,只是话没说完便被他直接堵住了嘴。
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了,这女人还没完没了就是欠收拾了。
“唔……唔……”盛夏抗议着,颜玦却已经开始剥她的衣服。
盛夏胸前一凉,便知道自己这下玩大了,不由抗议:“我还要上班。”
“脾气那么大,肚子就争点气,先怀上孩子再说。”他放过她就怪了。于是大白天的,这两个人便在房里忙着妖精打架……
盛夏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自己有理,怎么到最后挨收拾的还是她呢?这天颜玦真是格外卖力,只差将她绑在床上了。
下午时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倒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盛夏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虽然浑身酸痛,还是放松动作从颜玦怀里溜出来,然后驱车回到盛家。
一进门便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家里气氛也有些不太对。
“小姐。”佣人见她进来,过来喊了一声,只是那表情也有些欲言又止了。
“怎么了?我妈呢?”盛夏疑惑地问。
“太太在卧室。”佣人回答。
盛夏闻言便直接往卧室走去,推开门,便见高洁躺在床上。她早上精神还很好,短短几个小时而已,倒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妈,你怎么了?”盛夏问。
高洁眼里含着泪,看到女儿委屈地扑进她的怀里,喊:“盛夏。”
盛夏不明所以,问:“到底怎么了?”
这卧室里也没有别人,高洁抹了把泪,说:“名峻刚来了,他问我他妈是不是因为我才疯的。”
盛夏怔了下看向高洁,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