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他,连碰自己一下都不肯。
盛名峻却是不为所动,低头打开手里的文件。
林解语反正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觉得也没有什么脸面可要,便再次主动靠过去,寻找他的唇。
闺蜜说了,是男人总抗不住女人的诱惑,她就不信盛名峻一次两次抗拒,还能每次都抗拒自己?结婚都一个多月了,他不碰自己,说出去自己都没脸见人。
盛名峻却蹭地一下站起来,接着她身子被拎起直接扔到地上。
他对她,已经完全没有怜香惜玉可言。
林解语身子跌在地板上,手肘被擦痛,一股悲凉也忍不住涌上来。她说:“盛名峻,你就那么嫌弃我?”
“对。”盛名峻回答。
他看着她的眸子无波,完完全全的漠然将林解语刺伤。
“那么你喜欢谁?盛夏?”林解语忍不住问。
盛名峻薄唇抿紧,抬步便向外走。他不想跟她争论,因为除了争吵并没有任何结果。但显然林解语并不甘心,她忍不住嗤笑,道:“可惜她已经脏了。”
脏这个字入耳,盛名峻脚步停顿,因为他根本无法忍受有人将这个字用在盛夏身上。转眸,对上林解语嗤笑的眼眸。
她问:“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可以再说一遍?”他一步步朝她走来,他神色如同地狱来的恶魔一样。
林解语却并不怕,她站起来迎着他,因为她要的就是这样。她已经疯了,要么被宠爱要么被嫌恶,她忍受不了他对自己的冷漠。
畸形的婚姻,注意不会平静。
当他的手掌扼住她的脖子时,她眼睛里居然绽放出一股奇异的疯狂来。她手抚着他的手腕,温柔地问:“名峻,你亲生的妈妈如果知道,你这么疯狂地痴恋着将她逼疯的女人生的女儿,不知道她在天有灵会怎么想?”
盛名峻因她提到自己的母亲,眸色闪了一下,说:“你果然知道,颜意订婚那天你是故意的!”
他早就怀疑,那天宴会上她故意设计自己,引他说出那些来激怒她的父亲,最后设计他落水。若非知道那段往事,纵然知他不识水性,也不会有把握冒险。
“我知道什么不要紧,只是盛名峻,你难道爱盛夏已经爱到连自己的杀母之仇都漠视了吗?竟还视她的母亲为母?”林解语反问。
这话的信息量很大,大到盛名峻无法去承受。他原本想要忽略那些,不想让自己思绪受到影响,然而林解语却一再将那一点放大,戳中他的痛点。
“你有证据?”他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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