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对他也心生崇拜。
“少奶奶。”
“少奶奶。”
红色的法拉利小跑停在颜氏集团楼下,她关上车门后,踩着脚下的高跟凉鞋进了大门。春天已过,初夏来临,身上真丝的嫩绿长裙裹身,裙摆随着她的脚步轻荡,在厅内留下一道靓丽的风景。
这段时间她经常出入颜氏,大家也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她每次出现还是会让人忍不住惊艳。
那份惊艳不止是源自她外貌上的美丽,更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只有热恋中被宠爱的女人,才会散发出来的甜腻腻的气息。
她根本也不用前台通报,已经熟门熟路地进了总裁专属电梯。现在除了颜玦,乘这部电梯也已经是她总裁夫人的福利了。指纹录入后直接上了顶层,刘小甜看到她已经马上迎过来。
“里面有人吗?”盛夏问。
刘小甜摇头。
“那不用管我了。”盛夏十分潇洒地说着迳自走向办公室,然后轻敲了两下。
“进。”颜玦的声音传来,大概以为是刘小甜或朱助理,所以带着公事公办的干练。
盛夏也习以为常,抬步走进来。
颜玦目光从文件夹内抬起,看到她时倒楞了一下。
“不欢迎?”她嘴唇角噙着笑,挑眉问。
颜玦薄唇扬起,朝她勾勾手。
盛夏听话地走过去,颜玦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过来。
盛夏还真听话地坐上去了,手自然地搂住他的脖颈,不过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眉微蹙,看着他问:“你觉不觉我现在一点也不像你妻子,反倒像是外面养的小老婆?”
她最近好像有点太不矜持了。
颜玦才不在意她说了什么,只自然而然地吻了吻她的唇,问:“小老婆有权力查岗吗?”
盛夏闻言想了想,最后得出结论:好吧,不能。
唇角的笑意未变,手缠着他的脖子,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问:“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查岗的,而不是来慰问的呢?”
“哦?”颜玦挑眉,觉得眼前的红唇很是诱人。
她已经会意地贴上来,然后两人开始唇齿相缠。自然吻着吻着便变了味道,大掌也不知不觉锢住了她的腰身,颜玦自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失控,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要死在这个女人身上,不由低骂:“妖精!”
原谅他词语匮乏,此时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她,因为最贴切。
盛夏低低地笑,模样张扬又娇媚。心里却在想:盛夏,你为了个孩子也是蛮拼的了。
“哥——”两人正在快要擦枪走火的当口,伴随陆江的声音传来,门也突然被人从外推开。
陆江看着坐在大班椅上的两人,好吧,虽然入目所及衣衫还算完整,但那姿势也太火辣了,想也知道这大白天的两人在办公室干什么。
不过别期望他脸上会露出撞破人家好事的尴尬,他暧昧地笑了下,然后一边冲颜玦竖起大拇指一边响亮地吹了口哨,说:“继续。”便退了出去,然后自若地关上门。
他要告诉秘书刘小甜一声,给她们老板和老板娘把好门这一关。
其实两人也没想干什么,就是很日常的一个吻,夫妻间的打情骂俏罢了。此时被陆江这么一搅和,盛夏的俏脸泛起一丝红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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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盛夏便收敛了一些,有几天都没有再往颜玦的公司跑。当然了,肚子依然没什么动静。
其实自被发现避孕药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她实在着急了些,可是如果从结婚的日子算的话,时间也不算短了啊。最郁闷的是天天都能看到社会版新闻有年轻女孩子堕胎,她为什么就怀不上呢?
这天,天色有些阴沉。
颜玦从早上来到公司后情绪一直都不太好,倒也没有发火,只是自结婚后,所有下属都觉得他们老板春风得意,极少看到脸色这样凝重的时候,都怀疑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大纰漏他们不知道。
可是依颜玦的性子,那要多大的纰漏才能让他露出这副表情啊?
全公司大概也只有跟着他的朱助理了解一些,不过他口风一向很紧,只叮嘱众人谨慎做事而已。
下午三点,颜玦出了办公室,独自开车绕过大半个城来到西山墓园。
天气本就阴沉,青松树柏的墓地,远远看去暮霭一片。
他从车上拿了瓶红酒,两只高脚杯来到一个墓碑前,上面写着杜少擎三个字,照片上的男子年轻、俊毅,穿着军装,与颜玦的纨绔不同,他是那种红门大院里出来的真正的意气风发。
颜玦与他“对望”了他一会儿才坐下来,屁股碰到墓碑前的一束百合花时,他抽了一枝拿出来看了看,笑道:“你从前最不喜欢这个,说矫情。”
今天是杜少擎的忌日,往年只有自己拜祭,今年杜若回来了,这必然是她送来的。不过那丫头估计也是故意的,因为从小她就爱给杜少擎添堵。两兄妹从小打打闹闹,杜若赢不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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