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口吻不善,吓了陆江一跳:“嫂子的事算不算重要?”他摸摸鼻子,颇为无辜地问。
“你知道她在哪?”颜玦问。
陆江听这口吻便知道两人可能是吵架了,也不逗他,便直接说:“有点发烧,我们现在在医院。”
颜玦已经顾不得问陆江怎么会和盛夏在一起,闻言发动引擎开车便直奔他所说的医院而去。
推开病房的门,守在盛夏床边的女人转头,谢蔷薇正看到他闯进来。
“颜少。”她喊。
颜玦却没理她,直接来到床上。便见盛夏仿佛是睡着了,眉头微微着,床上挂着药瓶,透明的管子连接手背上的针。
“她怎么了?”颜玦紧张地问。
“过敏,有点发烧。”谢蔷薇回答。
目光却一直盯着他的侧脸,仿佛是想探究盛夏大半夜身无分文,冻的瑟瑟发抖地站在路边,到底是不是他的杰作?
陆江自然知道谢蔷薇护短的性格,赶紧将她强硬地拉出来,给他们夫妻留下空间。
“你干嘛?”谢蔷薇生气地甩开他的手。
“你没看到我哥也很紧张吗?”陆江问。
谢蔷薇迟疑了下,透过门缝看向里面的颜玦,他手摸在盛夏还未消下红疹的脸上,倒是一点也不嫌弃,更像是极为懊恼和心疼……
“走啦。”陆江拽她。
事实是盛夏被颜玦放到路边,便打了电话给谢蔷薇,正好两人也正闹不愉快,谢蔷薇便直接征用了他这名司机。
陆江当时还是不爽的,直到看到盛夏的情况时吓了一跳。
——分隔线——
病房内,盛夏这一觉睡了很久,再醒来时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泛起鱼肚白。医院里还没有到交班的时间,所以到处都很静。
她身子依旧卧在颜玦的怀里,男人的体温暖烘烘地烤着着自己,抬眼便看到他的睡颜。这情景除了是在医院,好像与在盛家醒来时没有任何区别。
她一动,他便醒了。
“要什么?”他紧张地问。
盛夏摇头。
四目相望,看进彼此的眼底。不同于昨晚的剑拔弩张,他眼底透出一丝紧张,以及愧疚,早就已经没了昨晚吵架、发火的底气。
盛夏心里喟叹一声,抬手,摸着他的精致的眉眼,认真地说:“颜玦,你待我的好我知道,自从哥哥……出事,这些日子你一直护着我,我不是没有心的人,我也都很清楚。只是你和他,我这辈子……注定欠着你们……”
话没有说完,手就被他抓住,问:“盛夏,你是没有打算偿还吗?”
她神色微怔。
颜玦目光直直望进她的眼底,说:“如果你有心偿还,我就在你面前,为什么不试试?也许,你明明……可以少欠一个人。”
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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