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等到了懿国都城,薛宓才了解到那苏家原来是被人构陷的,皇帝好像也不满那苏丞相手中权利日益壮大,威胁到自己,所以也顺理成章地用那所谓的证据将他们一家都落了狱。想来那苏丞相错就错在临老了还握着手中权利不放手,平时做事也有些倚老卖老之嫌,才惹得新皇也就是原先的七王爷渐渐心生厌恶,最后弃如敝履。
见此情形,薛宓还特地去了苏家已经被封的宅院一趟,发现之前设下的阵法果然被人破坏殆尽了,也难怪没有护住苏家人。然后女子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这事还需要自己装神弄鬼一番啊!
打定主意的薛宓一连几日都施法闯进皇帝的梦中,暗示他不可诛杀苏家人,否则将会有大祸。而等问斩那一天更是让刽子手下不了刀,就是刀下去了,也会断裂。那监斩官觉得此事蹊跷,就禀告了上去,收到消息的皇帝联想起自己这几日做的梦,觉得这或许是上天降下的指示,于是大手一挥就免了苏家的罪过,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最后苏家人便落了个抄家贬为庶民的下场,但怎么都比之前都死了要强,而且皇帝也没说以后不可参加科举之类的话,苏家应该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只是这段日子要艰难些了。
在他们离开都城的时候,薛宓曾去见过他们一面,给了他们一些银钱和地契,也算是还了他们那一年多照顾的恩情了,并且还是以还钱的借口,他们也信了,谁都不是傻子,这种艰难的时候,手中有钱总比一贫如洗的好。而且家中有老有小,还有需要读书的孙辈,正是用钱的时候。
看着那绿衣飘飘蒙着面纱的年轻女子,已经临近六十的苏丞相微微有些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对那女子有一丝熟悉之感,那眼睛好像……
突然,老人的眼睛瞪得很大,向着女子离开的方向追了两步。
旁边老人的儿女见状连忙拉住他,“爹,爹,你做什么?”
只见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颤抖着手,指着薛宓消失的方向,叫道,“颜儿,颜儿……”
旁边几人互相看了看叹了口气,以前也没见他们的爹多喜欢那个傻乎乎的三妹,就连她失踪也只是难受了一阵就抛开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真的是到了生死关头了,老人一直在他们面前念叨三妹如何如何,说什么要是能再见一面就是死也无憾了。
“爹,你看看清楚,三妹都失踪了二十年了,现在应该有三十多岁了,看刚才那姑娘的模样,虽然蒙着脸但怎么看也就十七八岁啊,怎么可能是三妹呢?再说那女子说话有条有理,待人接物温和有礼,三妹她……”站在老人身边的中年男子欲言又止地劝道。
旁边几人听到这也默契地不说话了,谁不知道他们苏家三小姐天生智力不足,就连话也说不太清,更别说待人接物了。老人闻言,心中一酸,也没有强辩,只是呆呆地看着女子消失的方向,眼里满是悲伤。
不过此时的薛宓却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因为她发现她换地图了,在解决掉苏家的问题之后,手腕上最后一点淡粉也变作了鲜红,然后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是的,整个人。
于是便成了现在这么一幅身穿绿色古装蒙着面纱的女子站在现代化的公路上,一脸茫然的画面。
薛宓看了看面前的一切,脸上渐渐露出惊喜来,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现代的建筑和东西了,现在看到这一切真的好亲切啊,只是……
薛宓往前走了走,为什么到处都是破败呢,21世纪应该不存在这种破落的地方啊,难道发生了站争?可是路边的各种广告牌明明是汉字啊,中国不应该是最安定的国家吗?甚至还有些早已干涸的鲜血撒在地上,一股股微弱的恶臭传到女子的鼻中,使得她不仅皱了皱眉。
“小心!”一个粗犷的男声蓦地响起,话音没落薛宓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腥臭之风,随意地往一侧一让,然后从手心扬起一抹青色的火焰向着攻击者而去。
看着地上被自己击中、脸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腐烂的“人”,薛宓挑了挑眉,这样的造型让她不得不想到某种很流行的文中的生物,对,只能称之为生物。
“异能者,竟是异能者,我们有救了!”随后一阵欢呼突然在薛宓身后响起。
薛宓转头看去,只见大约二十几个满脸菜色的男男女女站在自己身后,面带希望地注视着她,身上的衣服布满灰尘,头发、脸庞、手脚都有着黑黑的污垢,看得薛宓不禁又挑了挑眉,她果然没有猜错,这里是——末世!
头顶星光璀璨,漆黑的夜空看上去那样纯净,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天空之下竟是一片狼藉,随时随地都在发生凄惨悲凉的事。
此时的薛宓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了,不管怎样在这样一个世界,自己穿着古装确实太惊悚了,黑长的头发也全都扎了起来,看上去除了干净一点之外跟那些逃难的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薛宓摸了摸手腕上又变成淡粉色的胎记,了然地笑了笑,看来自己的任务还是很重啊,就是不知道要经过几个世界才能回去了。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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