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断了奶,又报了各种学习班,甚至刻意节食,就为了能在短时间内缩回原来的体重。
下了班,唐意和同事们约好去逛商场,说是某家精品店打三折,可以咬咬牙去败一件衣服回来。
几人坐上扶手电梯来到三楼,女人们凑在一起,就算不买东西,也是热闹非凡的。
一伙人说说笑笑从第一家开始逛,唐意眼睛尖,看到有个身影坐在休息区的茶饮店门口。
朋友们挽着她的胳膊向前,有名路人正向坐着的秦悠宁问路,许是得不到回答,对方有些愤愤然道,“不就问个路吗?哑巴也能摆摆手吧?”
说完,刚走出一步,脚边就啪地传来阵动静。
妇人垂首一看,居然是杯被摔撒掉的饮料,橙黄色的果汁已经蔓延过她的鞋底,她尖叫一声,三两步冲到秦悠宁跟前,“你有毛病吧?问个路你不肯说也就算了,你用得着这样吗?”
见秦悠宁一动不动的,妇人伸手推向她的肩膀。
唐意本要一走了之,可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秦悠宁似乎打算任由这样被对方骂,唐意不由顿住脚步,在她印象当中,秦悠宁得体大方,但面对封骋时,也能正面交锋几个回合,今天却完全丢了魂似的,怎么回事?
她松开朋友的手上前,“这位阿姨,您消消气。”
“你又是谁啊?”
“我就一路过的,我看她好像也是心情不好,您这是要去哪?我帮您看看,别耽误了您的正事。”
妇人强忍了口气,看眼时间,“我是帮我孙子来拿生日蛋糕的,但我不知道好利来在几层。”
“噢,好利来蛋糕房在负一楼,您直接这边电梯下就行了。”
“那好吧,谢谢你啊姑娘。”妇人也赶着时间,一边走一边还说道,“看她穿得人模人样,心肠怎么那么坏?”
秦悠宁低着头坐在那,心事重重的样子。
旁边的同事拉拉唐意手臂,“你认识?”
“走吧,我们先买衣服还是先逛街啊?”
“我肚子饿了……”
几人刚要走,不远处,忽然一阵脚步声快速跑来,“小姐,你怎么在这啊?我找你大半天了!”
保姆的脚踢到地上的饮料,再看看秦悠宁坐在那的样子,“谁啊,谁把东西弄这儿的?”
看热闹的人们早就散开了,也只有唐意离秦悠宁最近。
保姆冲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是不是你欺负我家小姐,刚才我在那边就听说了,这儿有人在吵架,肯定是你。”
唐意想要将手挣脱出来,“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别血口喷人。”
“怎么回事?”一阵男音,紧接着又传到诸人耳中。
保姆更加起劲地拽着唐意的手不肯放了,“姑爷,是她欺负小姐!”
保姆是生怕萧誊怪罪她没看好秦悠宁。
唐意听到这声音,心里说不出的味道,男人几步上前,随之窜入她鼻翼间的,还有种高贵而迷离的男士香水味,萧誊拨开保姆的手,“放开她。”
“可是……”
“是你亲眼看到她欺负小姐了?”
“这,这倒没有。”
萧誊面容清冷,目光居高临下,已然滋生出了高人一等的威慑感,“我让你好好看着悠宁,你跑哪去了?”
“对不起,保姆吓得缩了缩脖子,“我只是上个厕所的时间。”
“把自己的失责强加在别人身上,谁教你的?”最后的几字,萧誊扬高了音调。
唐意站在那,反而置身于尴尬的处境。
“带小姐到外面去等我。”
“是。”
萧誊视线落向站在跟前的唐意,“糖糖,没事吧?”
他这一声称呼,就显露出了端倪,唐意轻摇头,保姆扶着秦悠宁起来了。
两人坐着电梯下去了,唐意指了指身边的朋友,“那我,我先走了。”
她脚步动了动,萧誊唤住她,“糖糖,你相信会有人,在用生命爱着你吗?”
唐意的脚底犹如扎了根钉子般,失去了落荒而逃的能力,又痛得锥心刺骨,这么久以来的逃避,让她觉得以前的那份感情早就过去了,她抬头看向他,萧誊仍旧是朗眉星目,眼里却已经迷失了她所熟悉的那份璀璨。
他过得不好,她看得出来。
“萧誊,你忍耐力那么好,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了?”
“有些话,闷在心里太苦太苦,我也想让你知道。”
同事们面面相觑,相继走到了边上。
如今,他也高高在上,再也不是那个当初被封骋押着在酒店大厅内羞辱的萧誊了,“我一直都知道,但又有什么用呢?”
“糖糖,”萧誊笑了下,“幸好,我还有奋斗的目标,它提醒着我的心还在跳动,你不要在前面走得太快,有朝一日,我希望你能等等我。”
萧誊说完这些话后,就走了。
唐意瞅着他的背影,其实,他的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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