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时间差不多了,他也该回舱内谈事去了。
那女人朝他递过一个求救的眼神,他看了之后,没想别的,想到荣浅了。
一个晚上没回去,也不知道她睡得好不好。
他转过身,单手插入兜内,有些男人就是这样,对自家女人上天入地的宠着,对别人家的女人,那简直就是禽兽啊,见死不救。
最后,她没咬到他,她倒是被他咬了。
男人拇指在自己唇瓣处擦了下,一把魅惑的眼神在女人身上打转,她顶多也就算是个发育尚算可以的小豆芽,男人想到那声称呼,嘴角又溢出声冷笑,“我最喜欢上那种小姨大姨的了,模样好身材娇,一叫一个荡。”
她抿着嘴角,本来就疼,还要往她伤口撒盐,“你真不是正常人。”
男人笑出声来,那笑意却并未达眼底,他对她的兴致,怎么说呢?
或许,是真没上过所谓的小姨,想试试吧。
一名男子来到他身侧,“老板。”
男人收回身,“你要走,找着机会随时可以,要觉得受不了,就乖乖给我回房待着。”
他对女人向来没有好耐心,耍着,玩也玩了,玩过自然就算了。
男人没有片刻的停顿,转身往里走。
只不过,她这亲吻水平确实不好,男人舌尖抵了下嘴角处,眼角眉梢染上些许笑意,味道,倒是不错。
偌大的房间内,装修得奢华而张扬,舱内设施应有尽有,厉景呈跟要碰面的人互相握下手,对方也是厉景呈许多年没见的旧相识,“待会,我给你介绍个人。”
舱门一下被打开,对方更没敲门或打声招呼,为首进来的男人嘴角挂起抹微凉的笑。
“来来来,介绍下……”
厉景呈目光对上男人,两人视线交触,从方才在甲板上时,男人其实就看到厉景呈了,如果换做别人,敢在他的地方看热闹,早被他丢海里去了。
可厉景呈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
两人同时伸出手,交握时,分别倾上前,肩膀碰触到后才退开。
中间人明白了,笑着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两人坐到沙发内,其实算不上深交,但男人能结识的地方很多,比如,声色场合。
有了相同的爱好,以后谈事也就方便。
厉景呈不由度势,对面的这个男人,关于他的背景,对外掩藏得很深,几乎很难挖掘出来更深的一面,只知道封家独子手段非常,年纪轻轻便已是个非凡的人物,做事向来秉承快、狠、绝的原则。
“封少,给点面子,可别玩出事来。”中间人笑意暧昧地盯着他唇瓣处染上的血渍。
男人舌尖轻抵,拇指擦了下,“不是要谈码头线的事吗?”
似乎,方才的事早被他抛诸于脑后了。
厉景呈朝身侧的朋友道,“你不还有事吗?”
对方指了指自己,目露疑惑,厉景呈莞尔,可别让他怀疑他的智商。
“对对对,”很明显,是幡然醒悟的样子,“我还有很多事呢,你们慢聊,慢聊。”
男人快步出去,并将门带上。
厉景呈开门见山,毕竟还着急回家见老婆。
他从资料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有厉景寻车祸现场的,也有海滩前那两排霸气的车队,他将照片放向茶几,男人并没伸手接,只是斜睨了眼,“你想问什么?”
“这条海岸线,我也是打听了许久才知道,是封少手底下的。”
男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对。”
“既然封少不否认,有些事我想问个明白。”
男人伸出手,“前不久,是有人运了批私车去吏海,至于用途么……”
厉景呈其实心里猜了个八九分,他也是聪明人,哪些话能说透,哪些话要半透明,他在这方面早就炉火纯青了。“我二弟婚礼现场被撞成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男人拿起酒瓶,给自己斟了杯酒,他要比厉景呈年少好几岁,可举手投足间的霸道和从容早已到了一定的修为,眉目沉寂,镌刻的五官不止是精致两字就能形容的。听到厉景呈的话,他甚至眼皮子都没抬下,骨子里浸润的傲娇令人看了分外不爽。
厉景呈接着说道,“厉家在吏海,也算有头有脸,出了这种事,我父亲亲自上京,势必要找出幕后那人,我二弟之前做的事足够他在牢里蹲个几十年了,我虽然从我父亲手里接过这个担子,但替老二善后的事,我从来不做。谁做下的孽,谁就要亲自承担,其实,我心里只想要个明朗的答案。”
“什么答案?”男人听到这话,总算抬起了视线。
“也不知背后这人,是独独跟老二有仇呢,还是跟整个厉家有仇?”厉景呈搭起长腿,言语间闲散着一股子镇定,这席话落定,满满的肃然有力被凝聚起来。
男人嘴角轻勾,忽然,拿着酒杯的手朝厉景呈扬了扬,“走一个?”
厉景呈端起杯子,玻璃杯碰触时发出的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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