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知道吗?”
“可,可手术过后能这样吗?”
“那不一样的,老二这种就该大补,补得好了,身体才能恢复得快。”
盛书兰将这些话听进去了,但她还是及时反应,“这些,等景寻醒过来再说吧,我现在的心思都不在上面。”
走出那条廊子,荣浅装作看眼时间,“不早了,书兰,你继续散会步,我得回去了,小米糍还要去上学的。”
“好,你快去吧。”
直到荣浅走远,盛书兰才反应过来,自己压根没开口让她别再来了。
回了病房,盛书兰来到窗前,巩裕正出神望向外面。
“妈,今晚我想吃些好的,让家里弄个整鸡多炖些汤,再弄些碎肉,鸽子也行。”
巩裕听到这,脸色变了又变,尽管厉景寻听不见,可巩裕还是刻意压低嗓音,“你还真有胃口!”
盛书兰脸上满是委屈,“我,我真的想吃。”
“吃不死你!”巩裕狠狠瞪眼,可她肚里怀着的毕竟是自己孙子,厉景寻要垮了,她能靠的只有这个孩子了,“行吧,你要能吃,你就吃,好好的吃。”
荣浅来到医院外面,她重重呼出口气,看来,厉景寻真是装得。
晚间,佣人照例送了食物过来,盛书兰剥了满满一盘子的鸡肉,巩裕走后,她就叫醒厉景寻让他用餐。
男人看眼食物,“能吃这些吗?”
“当然能,吃好了才能恢复得快。”
厉景寻并不知道自己的伤势,他装着昏迷,自然也不知道全身上下做过哪些手术。
盛书兰夹了筷鸡肉送到他嘴边,“待会再喝点鸡汤,还有个鸽子呢。”
“你是要吃死我啊。”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盛书兰忙给他喂着饭。
厉景寻还在恢复期,根本吃不下太多东西,是被盛书兰强行喂食的。
她坚信,吃得多恢复得才能越快,厉景寻吃了小半碗,实在无力吞咽,便推开了碗。
清晨时分,盛书兰是被一阵窸窣声吵醒的。
她起身,见盖在厉景寻身上的被子在动,她下了床走过去,“怎么了?”
“有些不舒服?”
“是伤口痛吗?”
“不是。”
盛书兰弯腰看眼,伤口都好好的,“是不是恢复期就这样?”
今天,巩裕来得很早,她转身拧把毛巾。
“嗯——”
似乎是阵难耐的呻吟,巩裕赶忙转身,“景寻,景寻,是你醒了吗?”
盛书兰丢下手里的毛巾也过来,“妈,您,您听到什么了?”
“我好像听到景寻的声音了。”
“是吗?”盛书兰佯装喊了几声,“景寻,你醒醒啊。”
她将厉景寻的手塞入被中。
“妈,肯定是您幻听了。”
厉景寻身体十分难受,仿佛五脏六腑塞满了棉花,他真怕在这病床上装不下去。
医生进来查房,看了看仪器,又查看下伤口。
盛书兰想要确认下,“医生,请问您下,要是他醒了,我是不是就该给他大补,好让他尽快恢复呢?”
主治医生一边记录,一边头也不抬道,“开什么玩笑,病人这样的体质,还能大补?最开始只能喝些流质。”
“什么?”盛书兰懵了,“但他这是硬伤啊。”
“他车祸中,肋骨刺穿了肝,做了这种手术,要等病人体内通气,等他醒了,护士会具体安排吃什么东西的。”
盛书兰想到厉景寻今天的不适,她倒吸口冷气,“如果第一时间喂食了呢?”
“那,很有可能会肠粘连。”
她眼圈立马红了,医生看她眼,合起手里的病历,目光再度投向病床,他掏出手电,想去检查下厉景寻的眼球。
盛书兰见状,一下扑到厉景寻身上,“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起来吃东西啊?我会亲手为你煲汤,就算你开始只能吃流质的东西,我也愿意顿顿为你熬粥,你快醒醒。”
医生看到这,摇下头,冲几名实习医生道,“走吧。”
盛书兰一直也没起来,她嘴唇贴到厉景寻耳边,“对不起,对不起,你千万别有事啊。”
巩裕觉得盛书兰真是莫名其妙,问得问题总和吃有关。
“我看你是吃傻了!”
盛书兰没有答话,她现在就怕厉景寻的身子承受不过去。
一望无际的海平面被远处的苍茫吞噬掉,日光升初,普照而来的血红色令人有种极度向往的冲击感。
巨大的游轮破开水面向前,两侧的浪花拍打着船身,又是在海上,所以风势凛冽,呼啸的冷落感极强,刷刷飞过耳畔。
厉景呈站在船尾处,他跟人在这个游艇上约好了。
游艇前方,有名男子在某扇门前轻敲两下。
“进。”
他走了进去,里面的室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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