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补,好像脸尖了不少。”
荣浅伸出一条手臂,厉景呈配合地压下脑袋,她手指勾住他颈后将他往下拉,荣浅倾起身朝他下巴咬了口,他吃痛,发出阵闷哼。
“景呈,爸是不是也知道那件事?”
他双手撑在身侧,目光微惊,“怎么这么问?”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了,他想息事宁人,既然这样,景呈,你明着别和厉景寻斗。”
“你放心吧,我要做了什么,他们也抓不到我任何的把柄。”
荣浅轻吐出口气,原本以为,她之前和荣择那样的水火不容已经算难得了,没想到在这个波澜诡谲的厉家,你死我活才是生存的真谛。
厉景寻在家安静了几日,smx被迫停业,厉青云心里其实明白,这事要是捅出去,就连他都难保厉景寻,只能趁着来不及搜集证据之前,早早将smx关了。
厉景寻干脆在家养伤,他拿起桌上的话筒,打到楼下,“让书兰给我送杯水。”
“书兰小姐在花园,二少,我……”
“你告诉她,十分钟内不上来,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佣人闻言,只好去喊。
盛书兰慌忙回到主屋,端了茶水给他送上去。
厉景寻躺在床上,见她过来,他轻拍床沿,“我不是让你守在这,别乱跑吗?”
“你,你的伤不是没大碍了吗?”
厉景寻拉住她的手腕,“我一个人在房间没劲。”
“我也有事呢。”
“你是不是想让我把真相公布出去?”厉景寻看着盛书兰苍白的面色,这一招威胁,他使得乐此不疲,盛书兰很快没了声响。
厉景寻端过水杯喝水,手指朝不远处的书桌点了点。
盛书兰见状,起身走过去。
上面摆好了笔墨纸砚,厉景寻自己无聊,还非要拖着她。
“给我画一幅山水画。”
盛书兰如坐针毡,这种被人捏住把柄的日子并不好受。
她开始研墨,蘸了墨水后作画,心静不下来,自然也画不好。盛书兰心里悔恨不已,也不知道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现在,她每天都要捂着这个伤疤过日子。
厉景寻盯着她,若有所思,她落下笔,“要不,我们还是告诉荣浅真相吧,就说她没有被你侵犯,是被人用东西……行吗?”
“直说是你吗?”
“不,”盛书兰害怕地摇头,“我起初是心里不平,也恨她,我还说了很多不好的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难受,我以为心里会痛快的,可是没有,二少,你帮帮我,把这件事摊开了吧。”
“书兰,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再说,做都做了,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盛书兰的害怕和反悔,厉景寻是相信的,因为她就是那样的人。
从小到大在厉家被欺负,压抑得久了,也偶尔会学着别人反抗,但终究心眼不足脑子不足,每回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不过这次砸得最厉害而已。
“老大要知道是你,肯定扒掉你一层皮。”
“别,别给他知道。”
“书兰,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维持现状,以后都听我的,要么,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跟老大说明了。”
盛书兰鼻子一酸,握紧手中的笔。
没过几日,厉景寻就在家里闲不住,伤也养得差不多了,来到楼下,看到一屋子的人聚着。
厉景寻踱步走去。“今天怎么了,连大妈都坐在这。”
沈静曼不待见他,脸别向旁边。
巩裕满脸的喜悦藏不住,她挥了下手里的帕子,起身来到儿子身边。
“刚正和你爸商量呢,再过十天就是黄道吉日,正好给你和书兰将婚礼办了。”
“真的?”
“臭小子,瞧你乐得,这种事哪能骗你?”
厉景寻不由勾翘起嘴角,巩裕喜滋滋地看向沈静曼,“时间也不算仓促,本来说好订婚后一个月就结婚的,现在有钱就能成事,你啊,专心做你的新郎吧。”
“谢谢爸,谢谢妈。”
厉青云面容仍旧严肃,他哼了声,“这段日子给我乖乖待着,别惹事。”
“知道了,我一定乖乖的。”
巩裕坐到厉青云的身侧,将思忖半天的话说出来,“老爷啊,您以前说过,谁要娶了书兰,不止能得到盛家所有的资产,以后还能做厉家的当家人,这话没忘记吧?”
沈静曼竖起耳朵,急忙调转过脑袋。
厉青云站起身,“我是说过,目前最要紧的,是让你儿子别生事端。”
“哎呦,放心吧放心吧。”巩裕喜形于色,厉青云不想听到沈静曼的唠叨,转身上了楼。
厉景寻心情大好地出门,开着跑车,打算约几个朋友好好玩玩,这段日子养伤,全身骨头都快硬掉了。
打完电话,厉景寻在内后视镜中照了照,厉家两兄弟有个共同的特性,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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