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我需要跟你说清楚,也许是你误会了,今天只是我身体不适,景呈送我回家而已,给你们带来的不便,我很抱歉。”
厉景呈盯着屏幕上的这条短信,荣浅将手机拿过去,细细看了遍,厉景呈眼见她面色冷冽。
“我没骗你吧,都说了是她身体不舒服。”
荣浅手掌紧握,“她为什么以为是我?”
这件事,再纠缠下去对谁都不好,厉景呈软着口气,“谁知道她呢,别管这些了,我们早点休息睡觉。”
“你还想睡?”
“浅宝,我都跟你解释过了,而且,我总不会事先跟她串通好吧?”
荣浅闻言,垂下头,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打了排字。
物是人非事事休。
宋稚宁看到时,眼里分明一刺。
这话的意思,多么明显。
东西还是原来的东西,人却不是当初的人了。
荣浅将手机还给厉景呈,掀开被子躺到大床上。
厉景呈看了眼短信,将手机放到桌上,然后紧挨着她睡过去。
“还气呢?短信都发了,消消火。”
荣浅仍旧背对着他,“你瞒着我,说是怕我生气,其实还是对我不信任,是不是?”
厉景呈将她搂向自己,“你要再想下去,里头的意思非被你扭曲了不可,不是不信任,是我不想让那么多事情再压在你身上,浅宝,放轻松些好吗?”
她没再咄咄逼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个短信,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
荣浅翻过身,仰面躺在厉景呈身侧,他俯首亲了亲荣浅的额头。
“我还是希望你能和以前一样,开心、爽朗,别有那么多不开心的事。”
荣浅也不想,但有时候,很多事不是她能控制的。
宋稚宁,从一出场就贴着厉景呈旧情人的标签,况且,她的男人还欠着这个旧情人一只手,有些事怎么可能是说断就能断的清的?
她伸手搂住厉景呈的腰,闭起双眼,男人将床头的灯熄灭,拥着荣浅入睡。
他幽暗的眸子在黑夜中绽放出精光,手指一下下抚着荣浅的肩头。
翌日,厉景呈睡到自然醒,屋内的窗帘全部拉着,即便太阳高升,阳光也并未强烈地穿透进来。
他觉得手臂泛酸,眼睛还未睁开之余,薄唇微张,“浅宝,你长胖了是不是,压得我手臂酸麻。”
耳边,没有一句回应。
厉景呈缓缓睁开眼,荣浅和小米糍都不在,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吊了起来。
我去。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辈子还会被荣浅来上第二次。
关键,这还是在荣家。
厉景呈看眼床头柜上的钟,都快十点半了。
他挣扎几下,又是被荣浅用领带绑着的。
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的话,厉景呈真是没脸了。
卧室门被人推开,有脚步声进来,小米糍蹦蹦跳跳来到床前,“哎呀,爸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妈妈呢?”
“妈妈陪外公他们说话呢。”小米糍上前端详片刻,“爸爸,你被警察叔叔绑起来的吗?”
厉景呈端着,“去把妈妈喊过来。”
“妈妈说她没空,她让我看你睡醒了没,爸爸,我们要准备吃饭了哦。”
“小米糍乖,你去喊妈妈,就说爸爸要起床了。”
小米糍双手托腮,盯着那条领带半晌,“那好吧。”
厉景呈看到女儿转身跑出去,小米糍来到走廊上,看到佣人正从其中一间收拾好的房里出来,她大步跑上前,“阿姨,我爸爸被绑起来了。”
“啊?”佣人眼里露出不解,“被绑?”
“你快来救救我爸爸吧。”
佣人被小米糍拽着往房间里走。
猛然出现的一幕令她目瞪口呆,佣人动作夸张地丢下手里的床单被套,大步跑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呦,厉少,是谁把你绑在这的啊?哎呦,在家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哎呦,太可怕了。”
佣人解了好几下没解开,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厉少,我去喊人来帮忙,您等着。”
“等等,”厉景呈铁青着脸唤住对方,她想闹得整个荣家都知道是不是?“找把剪刀剪开。”
“啊?好,是是。”
小米糍趴在床沿,“爸爸,我还要去喊妈妈上来吗?”
“别,”厉景呈赶忙将这坑爹的闺女留在身旁,让她去喊,一嗓子八成会弄得众人皆知。
佣人找到剪刀过来,却无从下手,“厉少,您这都是名牌吧,这一刀要多少钱啊?”
“让你剪你就剪。”哪那么多废话。
佣人小心翼翼,生怕戳到厉景呈,“哎呦,还绑这么紧,哎呦呦,厉少您当心,哎呦,是谁下这么恨的手啊?”
厉景呈望着天花板,心想这荣家的佣人都跟唱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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