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上前,“妈,你和小米糍生什么气啊。”
女孩见状,委屈地双手圈住厉景呈脖子,哽咽着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厉景呈抱住她起身,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沈静曼气结,“你看看,这一大一小非要气死我不可!”
男人来到书房,陡然想起件事,那天他去拍卖行,荣浅偷偷摸摸打得那个电话。
他让人立即去查她的电话清单,密码可以花费时间破解,厉景呈让他们用小米糍的生日试试,没想到一下就解开了。
号码调出来,是个私人电话,却属于佩安市,荣浅怀孕也是在那里怀的。
厉景呈万万不相信伤是荣浅自己割出来的那种鬼话,她要有那念头,被他关在帝景出不去的时候就该抹脖子了。
荣浅慌忙回到家,拿着包的掌心都被汗水浸湿了,甚至连保姆跟她打招呼,她都没有回应。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荣浅看着脖子里的项链,尽管它还好好地躺在那,遮住了她的伤疤,但那又有什么用,厉景呈不该看到的全看到了。
依着他的脾性,势必会纠缠不休,非弄个清楚。
荣浅掬起冷水洗把脸,藏住眼里的惶恐和不安。
当晚,厉景呈翻来覆去没睡着,荣浅脖子里的疤痕就像一根绳索般缠住了厉景呈,每每当他闭眼的时候,就会被勒醒。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落地窗,洒落到偌大的双人床上。
小米糍穿着粉色的睡衣,头发拨在耳后,五官柔和天真,趴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甜。
厉景呈给女儿的,势必是最好的,他手掌轻抚过小米糍的脸蛋,当他和小米糍过着安稳舒适的日子时,荣浅究竟在面临着什么?
女儿的眉头微展,动了动,厉景呈在她额前亲吻,这样的祥和平静,于他们来说是最寻常不过的,他眉眼一点点划上淡冷,心里滋生出千万种的猜测。
不管什么理由,那一道割在她的喉间,他都心疼。
荣浅去公司的时候,刚放下包,秘书就匆匆忙忙进来。
“荣小姐,有客户在会议室,等您半天了。”
荣浅奇怪,“还没到上班时间,对方是几点来得?”
“我来的时候就到了,仗势可吓人了,荣小姐,您没得罪人吧?”
她一边整理着文件,“你看我,温良淑德,我能得罪什么人?”
秘书被逗乐,“那你先过去吧,需要什么资料告诉我,我给你准备。”
“行。”
荣浅简单地拿着手机和一叠文件就去了,会议室门口,有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一左一右守着,见到她过来,其中一人将门打开。
荣浅瞬间觉得气压不对劲,进去两步,门在后面重重关上。
坐在会议室首座的男人抬起头,他不过也三十出头的模样,劲帅的黑色风衣直搭在膝盖处,头发很短很短,却极衬他的脸型。
荣浅忽然有种要退缩的直觉,但有人快她一步,替她将椅子拉开。
荣浅硬着头皮入座,“请问,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男人戴着黑色的皮手套,薄如蝉翼的一层,依稀能感觉到手指的修长,“荣小姐,别来无恙。”
她听不懂男人话里的意思,“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佩安市凌家,你肯定不陌生吧?”
荣浅大惊,星眸不由圆睁,有些人还是找过来了,“你,你和我丈夫认识?”
“据我所知,你们并没有结婚吧。”
荣浅强自镇定,“但凌家早就承认了我,我也自认是凌家的人。”
“我和凌家少东凌觉是好友,只不过多年不见,他究竟在哪?”
“他病了一场,一直在国外养病。”
“噢?”男人挑高眉头,“严重吗?什么时候方便,我想过去探望下。”
“现在在恢复期,不方便见人,但你的好意我会转告的。”
荣浅回答得滴水不漏,周旋起来更是游刃有余,男人转动手上的尾戒,目光猛然射向对面的荣浅,“可我怎么听说,凌觉已经死了?”
荣浅平静的面容被怒意所取代,“流言不可信,我丈夫好好活着,哪里来这种说法?”
“是吗?”男人缓缓拉开嘴角,“那你为什么带着儿子回南盛市,既然凌觉还活着,你该守着凌家才是。”
“凌家一夕间易主,我失去了最强有力地倚靠,我不回南盛市还能回哪?”
男人双手食指相对,目光自成一股凛冽,“那,那块青玉是在你身上了?”
荣浅目光间露出不解,“青玉,什么青玉?”
“荣小姐,你想必也是聪明人,这东西邪性十足,带在身上怕会给你和孩子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荣浅翻开手里的文件夹,“噢,我明白了,您喜欢青玉配饰是吗?我们拍卖行倒是有,我可以替您挑一块色泽老陈的。”
“别他妈扯开话题!”边上的男人忽然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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