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不弃。”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然后用力的堵住了她的嘴。
那一刻,仿佛是地老天荒。
经历了桑田沧海之后的地老天荒。
温暖寂静的房间里并没有别的声音,只是他抱着她,用力的抱着她,吻着她,呼吸错乱的声音。
她难以喘息的声音。
头顶的灯光很柔,打在她黑色的头发上更是温和到极致。
小幸合着好看的眸子,仿佛与世隔绝。
似乎他站在她的心尖上高高的。
他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她却很渴望这种难过的发闷的感觉。
因为他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床上她躺下,他轻轻地搂着她:“出来医院的时候跟阮家长辈说了什么?”
“只是提醒他们这几天先不要为难小柔,没有多说。”她认真回复。
他轻吻着她的唇瓣,一下下的,这感觉非常棒。
“嗯,幸好有你在,不然有些话我说出来又显得生硬惹人家不高兴。”他说。
“你还怕人家不高兴?”小幸倒是很吃惊这个结果。
他无奈沉吟,性感的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柔软的头发:“你真以为我不想跟阮家好好相处?傅柔已经怀孕,我还能阻止的了?那丫头要是不能称心,以后还不知道做出什么让我提心吊胆的事情来。”
毕竟是兄妹,总是了解的。
但是这些话他是绝对不会说给别人听的。
“原来你也有怕的事情!”她也抬手轻轻地摸着他的眉心,看他难过的样子轻柔地声音道。
“我最怕的事情是你明知道我只爱你却还要离开我。”他低声说,然后笑了一声又去吻她的鼻尖。
小幸也笑了一下:“你有逼死我的本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怎么会不知道?
只因为太想爱,所以彼此才在某些时候那么恨对方。
小幸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微微皱眉,对她说:“傻瓜,我怎么会舍得逼死你,要死我们也要一起。”
此刻他大有跟她同归于尽的心情。
其实曾经好几次他都有那样的冲动。
那场爆炸,他全然不顾自己的生命,在旁人都在往外跑的时候他却是奋力的追,他只想看到她,哪怕是死。
他也在所不辞。
他貌似去黑帮老巢,也是堵上了自己的性命。
好多次,好多次都堵上了自己的性命,赌注却只是,哪怕再见到她一眼。
“小柔的事情大概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结束,这阵子,还是要你跟我操心。”他说。
“妈妈跟爷爷也都很担心的,别给自己这样大的压力,只要我能为她做的,我也会全力以赴。”
于是他开心的笑了,从心里发出来的笑。
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知道吗?三年多了,你的唇上依然有着那种魔力,让我一吻就停不下来。”
这次轮到小幸笑了。
两个人都不想再去想太多,于是就在床上滚了又滚。
后来他睡了,小幸去了宝宝的房间看宝宝。
两个小萌货竟然都踢了被子,这是秋天呢。
她又轻轻地给他们盖好被子,只是给小小执盖的时候小小执睁开了眼,看到她那温柔的模样便叫了声:“妈妈!”
小幸笑着轻轻地摸了摸他有些汗的额头:“乖!”
小小执又合上了眼,就像是梦到妈妈了一下一样。
小幸却坐在儿子女儿的小床旁边。
不知道为何心里这样压抑的喘不过气,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当她在回到房间里刚躺下就被他翻身抱住,他没睁开眼睛,只是沉吟了一声:“这么晚还不睡?”
“睡了!”
她合上眸,缓缓地浅睡着。
有他在身边的日子,还是好好睡吧。
外面又开始滴滴答答的小雨,这个秋天又是多雨吗?
小时候听说七*月是最多雨的季节,那么雨水最少的季节——难道是冬季?
反正小幸有时候对有些事情确实也萌哒哒的搞不懂。
不过还好一直也没因为有些事情搞不懂就活的一塌糊涂。
还好在生活上还是个认真仔细的人,从来不与人为敌,也不会亏待自己。
傅柔并没有睡着,想到白天在医院里阮家人跟凌越的那些话,她躺在床上忍不住用力的揪着被子。
一个人的床上,竟然如此冰冷,冰冷的她无法接受。
眼神里的空灵,像是已经被人夺去了眼角膜。
没了一丁点的光彩,只剩下被冰冻后的无望难过。
想着阮为民对她说的话,她才能感觉到一些希望。
不知道为何此时想起有个同学在结婚后在婆婆家被婆婆家的人虐待。
还有个同学是因为自己结果一次婚被婆婆家知道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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