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脚上也火辣辣的。
“怎么会光着脚?”
她笑一声:“我好像中了邪跑到江面上,不一会儿听到冰面在动,我想跑回来,但是高跟鞋的鞋跟太尖,我就脱了鞋子。”
他的手在水里轻轻地往她脚上撩水,听到这句话之后手上的动作滞住。“你是想让一双儿女还不到一周岁就失去妈妈?”
她立即绷住脸不敢笑,却是看着他那严肃的样子:“我不是好好地么!”
他站了起来,她抬起眸,看着他有些烦乱的样子:“你信不信你死了之后我立即娶一百个女人回来给儿子女儿当后妈?”
他好严肃。
脸上的表情,好似已经气疯。
但是她却忍不住笑了一声,提醒:“傅总,我国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的,你要娶一百个恐怕有难度哦!”
浓眉紧蹙,他对这女人无话可说。
卧室里的气息里都透着温暖。
后来他给她脚上涂了一层问医生要来的药膏,不然担心明天这双脚就要变样子了。
然后盖着两条被子,包裹着两个人。
小幸忍不住担忧的说:“这样会不会把你热出痱子来?”
他笑了一声,轻吻她的脸颊:“不会,就算会也没关系。”
她笑,却落泪了:“真暖!”
他抬头,轻轻地把她压在身下:是这样吗?
“嗯!”
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问,她答应了一声,羞答答的不敢看他。
他却是浅莞,然后把她的脸捧起来:“那继续!”
于是他一下下的吻着她还发凉的肌肤。
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到她脸上的手指印,还有那干了的一点点的红点,那像是被染上去的一点点红。
很好看,却扎的他的心很疼。
于是不由的吻着她的鼻尖往下,吻住她的唇瓣,然后疯了一样的开始吻她:“小幸,怪我吗?是我没保护好你。”
她笑一声,很温柔的:“这只是一场意外。”
是意外,惊心动魄的意外。
“别去找妈妈争论了,打我已经挨了,她听人说我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才气急打我这一下,而且后来我也为自己平反了,还很不孝的顶撞了她叫她以后拿证据来对我说那些话,这件事我们就这样让它过去吧,好不好?”
她轻轻地搂住他,以他的性子,最晚明天早上就肯定会去找何悦算账。
但是他们是母子,还是不要撕破脸的好。
他们已经从老宅把孩子接出来,已经给长辈很大的脸子看,不能再过分了。
他却是抱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摁在自己的怀里:“傻瓜,你只要想着整天黏在我身上,别的事情,都交给我去做。”
她的心里软软的,不由的嗤笑:“我要是只知道每天粘着你,你肯定烦死了!”
他把她抱的更紧了:“不会!”
他那样认真,认真到她没办法再说别的。
只得静静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想要索取更多一点的温暖。
只怕这世界,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烦到他心里去。
清晨她还在熟睡,他的车子却是已经听到傅家老宅。
虽然答应她不挑是非,他却有着自己的主意。
天气阴沉沉的仿佛又要一场大雪,他下车,甩上车门的动作也是帅气十足。
英挺的身材永远那样挺拔高大,大步往门口走去。
何悦早早的已经在厨房盯着,仿佛孩子走了以后这就是她惟一的事情。
家里也不似曾经那样热闹,很冷清。
他进了家门,打扫的下人立即打招呼:“少爷回来了!”
他没打招呼,脸上的表情透着阴霾。
何悦听着声音出来,却是笑不出来,看儿子那吃人的眼神她也知道是为什么。
好在那爷俩在楼上,她就走到儿子面前:“来替你媳妇讨伐我来了?她怎么跟你告我的状。”
他走到沙发里霸气坐在平时的位置:“她让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声音冷漠,努力克制着怒气。
打他老婆的人是他亲爱的老妈,不然今天他就不会亲自来说,若是换了旁人敢伤害她,他最少也要让人去把那人打残疾。
还让人见不着他的面。
“哼,说的好听。她会有那么好心?你那媳妇不是嫉恶如仇?”
他冷笑了一声,然后抬眸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母亲:“妈,您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听信谗言?那么小肚鸡肠,那么不理智?”
他皱着眉:“曾经是谁跟卓家计划在我的酒里下药让我跟小幸在一起?”
何悦哼了一声:“那是你爸爸跟你爷爷的计划,我只是旁观者。”
他不自禁的眯起眼:“这么说从开始您就不赞成这桩婚事?”
何悦昂了昂头:“是!”
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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