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瑾年是想补一次蜜月。”
”扯淡。”
江南也以实际行动表示支持蓝沂的结论,江南坐了一小会儿又开始犯困,脑袋越来越沉重开始往旁边偏,陆瑾年眉头皱着,冷峻的脸上有种忍耐到极点的僵硬,他伸出手将江南的脑袋扳到自己肩膀上,叹了一口气,算了,由着她吧。
到了新德里最豪华的酒店,陆瑾年将江南从车上抱下来,没有搭理莫子溪蓝沂二人径直走向套房。
陆瑾年入住的这间套房是整个新德里最豪华的套房,占据了整个酒店的二十二层,配有十二间双人豪华卧室,和中餐,西餐,印度美食三个餐厅,里面有专人负责烹饪。
房间前面是一个巨大的花园,带有私人游泳池,闲暇时游泳放松之后,站在这个花园上可以俯瞰整个德里的美景。
蓝沂整个人都被震到了,忍不住在感叹,”有钱人吶有钱人,住一个晚上四十万,都够我找好几个小哥轮流服侍了。”
莫子溪脸色微微一遍,抓着蓝沂将她按在墙上托起,”看来我今天没有喂饱你呢。”
蓝沂呵呵一笑,”要游泳吗?”
顶层露天可调温游泳池里,两个人坦诚相对,应该很好玩。
蓝沂和莫子溪玩得很疯,整整几个小时都在用魔音骚扰陆瑾年。
可是偏偏江南睡的跟死猪一样,完全不省人事,他突然有点后悔叫上江南的好友了。
不过如果没有蓝沂,估计她就算到了这里也不会出门吧。
江南,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重新振作?
陆瑾年合衣躺在江南身边,慢慢的细致的理着她额前的碎发。
似乎是因为有些痒,江南嗯了一声,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推开他的手转身继续睡。
陆瑾年大手一揽,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前轻轻一吻,陪她入梦。
第二天,清晨阳光拂过江南额前的碎发,她慢慢睁开眼睛,想伸个懒腰,这才发现,腰间放着一双大手,后背紧贴着陆瑾年坚硬的胸膛。
陆瑾年将下巴搁在她的头上,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眉头紧皱,薄唇抿成一线。
江南脊椎微微僵硬,小手试图将陆瑾年扣在她腰间的大手掰开。
陆瑾年睡的很轻,一点点动静就醒了过来,他黑眸看了看江南,在她耳边轻声问,“醒了?”
江南忍不住轻颤,不想跟他在这里纠缠,点了点头,问他,“我们来印度做什么?”
陆瑾年看出她的不适,放开她,慢慢做起来,并没有回答江南的话,只说,“起床,洗漱,司机会在门口等你。”
江南困困的问,“去哪里,我想吃完饭继续睡觉。”
陆瑾年阴沉着脸,俯身将江南困在自己身下,“自己起来,还是我帮你起来?”
江南无奈,不过陆瑾年这么傲慢的人怎么会跟她讲理呢?
很快,江南洗脸漱口穿上陆瑾年准备的白色的运动短裙套装和白色高邦帆布鞋走了出来,坐上车,蓝沂立刻冲过来兴奋的将江南抱在怀里,“南南,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以前运动会的样子。”
江南微笑,好像确实很像,当年学校运动会,她参加羽毛球比赛也是运动服配短裙,蓝沂也是一身蓝色运动套装抱着她,庆贺她拿第一。
江南也抱着蓝沂,“蓝蓝,我困,你让我抱着软绵绵的你睡一睡吧。”
蓝沂脸色一黑,“滚蛋。”
江南讨好的笑着,眼见没有用,又摆出一副被遗弃的小狗表情,可两只眼睛水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蓝沂,蓝沂再次败下阵来,“好了,让你抱就是了。”
虽然语气是不情不愿,但是蓝沂心里却是很高兴的,
难得看到江南如此俏皮不加掩饰的一面,陆瑾年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眼中极难的流露出些许温柔。
莫子溪托着下巴,以防止因为太过惊讶而导致下巴掉下去,陆瑾年诶,他认识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江南,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似乎是意识到了莫子溪**裸不加掩饰的目光,陆瑾年将视线从江南身上移开,重重的咳嗽一声,提醒某人也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一路上,有蓝沂陪伴,江南的话比在陆家的时候多了很多,少了仇恨的暴戾之气,江南整个人也开朗活泼了一些,像极了十八岁芳华在学校时最美好的样子,除了随波逐流的那一份无所谓之外。
车在一片佛寺群前停了下来,江南无视掉陆瑾年伸过来的手,和蓝沂手牵着手从车上跳下来,然后震惊了。
她曾在书上读到过,印度是佛教的起源,这里有世界上最恢宏最具有佛气的阿兰陀寺,却从来没见过。
然而现在她就站在宛如一座巨大的方城的阿兰陀寺,眼前是广阔的天空和无数佛塔。
蓝沂用手肘捅了捅莫子溪,“陆瑾年信佛?”
莫子溪回了个白眼,怎么可能?
江南却似乎有点明白了,她偷偷的看向仍旧面无表情的陆瑾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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