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根本没空。只是在闲暇下来的时候会想起他,然而思念便如同附骨之疽,紧紧缠绕她的心,让她根本无法摆脱那窒息的痛。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不管如何,他都和他已然成了一体,她再也不能没有他了,也不能没有他们中的任何人。
一旁的路人议论纷纷,但见这对俊男美女当街拥抱,有好事的人鼓掌起哄起来。
东凌霄分开她的怀抱,笑着望着她,见她眼眶微红:“傻瓜,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他招呼一旁的马车,抱着她上了马车。
之所以乘马车,便是不想其他人看到他们紧紧拥吻。
傅云若揽住他的颈项,热烈地回应着他炙热的吻,直到男人的吻滑落颈项,她低喘着:“霄,我想你,好想你……”
东凌霄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朱唇,喃喃道,声音有些沙哑:“我也想你,我的若儿。”
他们紧紧相拥,坐在马车中,抱着彼此不肯放开。
“我差点要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她伸出手抚上他的面颊,见他脸上生了细细的胡渣,有些扎手。
他还握住她的手在脸上摩挲着,扎得她咯咯直笑:“痒,放开啦!”
东凌霄不肯放开,直到她求饶,他才松手。
“我也想死你了,我的娘子,我的妻子,我的云若。”他深吸口气,将头埋进她乌发之中,低叹道:“你的味道真香,我想死这味道了。”
傅云若笑着问:“这么说,你这些日子没有去偷腥咯?”
他无奈地望着她:“傻瓜,你明知道我只有你。”
傅云若满意地笑了起来,握着他的大手拨动着:“这次回去,如何?”
她想知道,东朔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凌霄淡淡道:“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我回到东临国之后,大哥还没有下葬,我亲自检查了他的尸体,他的确没有中毒或者其他迹象,的确是病死的。是感染风寒之后引发肺炎而去世的。二哥派人去给他医治了,然而他心病难医,终究还是离二哥派人去给他医治了,然而他心病难医,终究还是离二哥派人去给他医治了,然而他心病难医,终究还是离我们而去了。”
傅云若一怔:“真是如此?”
东凌霄点头:“我怕有问题,便仔细检验,并兼数日调查,都未发觉任何迹象。二哥见到我,说他也没料到大哥会去世。他并没有打算要害死他。我知他也没这个必要了,不是吗?”
傅云若心中一痛。
心病,他是心疾难治,,身体上的伤痛,根本只是个诱因。
他的心病,是她,是夺位之恨。
“二哥本要我留在东临国,我告诉他,我已经有了你,天涯海角,也要与你相随。”他搂住她,拍拍她的肩膀:“节哀顺变吧。大哥他起码走得还算安稳。”
傅云若摇头:“是我对不起他,他的心疾……”她捂住脸庞。
知道他的确是病死,她却更加心痛难耐。
为何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东朔,只希望,你来世不要生在帝王家,不要再过这样的人生。
但愿来世,平凡安定,不要再如此早早丧命。
“若说对不起,那也是我,我夺去了他的皇位。将他陷入如此境地。”他叹了口气:“云若,我们都有错。然而现在结果已经铸成,只希望大哥在天上能过好。来世但愿他不要在生在帝王家。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愿再生在帝王家。”
傅云若点点头:“我想回家给他立个牌位,请高僧为他超度。你说好不好?”
东凌霄点头:“当然好,这是应该的。”
傅云若不再说话,一直到了水云天,这才开口道:“霄,到家了。”
东凌霄握住她的手,与她一起走进家门。
迎接他们的有欢声笑语,也有轩辕隐和南宫昕。
他们两人又在争吵起来,原来是为了轩辕隐已经开设的武馆争吵。
“会有人去你那里,你若不是轩辕隐,谁会去跟你学武?”
“爱学不学。”轩辕隐冷冷道。
“你这样怎么可能收到徒弟,你的脸都能吓倒一群人了。”南宫昕嘲讽道。
轩辕隐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他最恨别人说他的容貌。
傅云若无奈地看了眼东凌霄:“和事老,该你出马了。”
东凌霄笑了起来:“他们还是老样子。”
两人走进厅内,东凌霄说:“你们两个都别吵了。顺其自然便是。明日我派人去发些传单,让人去学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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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不必你操心!”轩辕隐冷冷道。
“隐,他也是一片好意。你们不要再吵了,东凌霄才刚回来呢。”她叫人准备加菜:“今天我们一家团聚,正高兴,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好不好?”
南宫昕和轩辕隐对视一眼,也不说话。*
直到饭菜上齐了,傅云若道:“大家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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