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都燃起了火苗的床上,定定地望着她。
他忽然,微微笑了起来。
那笑,仿佛透着一股解脱与畅快,更多是疯狂。
她握紧拳头,看着贺兰鹰冲上去,越过火苗将他从床上抓下来离开。
贺兰鹰气急败坏地骂道:“你疯了是不是?看到火着了为什么不叫人,存心找死吗?”
轩辕隐的身体仍然虚弱,并不能久站,他看着傅云若,见她立在门前,来来往往救火的人从她身边走过,而她只是盯着他。
忽然,她朝他走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倒了一杯凉茶。
她端起了凉茶,猛然泼到了他脸上:“轩辕隐,你清醒清醒点!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点着房子烧死自己就是你想要的吗?早知如此,我不如当时就彻底杀了你,也好过你现在这样慢性自杀!”
茶水从他脸上缓缓滑落,他睁着银眸,任由茶水遮掩了双眸的视线:“可没有你,我不如死了好了。也好过这活死人般的日子。”
傅云若握紧双拳:“好,你要寻死是吧?我让你去死——”她一拳朝着他挥了过去,却被贺兰鹰挡住:“你还真要打他啊?这个疯子,咱们不管他了。”
这动静也惊动了水忆,她赶过来一看,连忙叫人把轩辕隐转移到对面的厢房去住。
轩辕隐沉默着任由别人将他抬进抬出,动也不动。
傅云若看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中恼怒:“他到底要怎么样?”
贺兰鹰翻个白眼:“你还看不出来啊?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爱情疯子。”
“疯子也不能这样啊,我不跟他在一起,他就要寻死觅活的,这样让我怎么安心?”她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贺兰鹰将她拉到外面花园细谈。
“你是不知道,自从你离开隐宫,这家伙就像丢了魂似的,整日不是酗酒就是杀人,完全成了疯子。我看他当真是对你用情很深,你一走,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完全崩塌了。上次他在隐宫的神峰上,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居然跳崖了。”
“他跳崖了?”她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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