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累得要趴下?不公平。”她咕哝一声,“你教我内功好不好,这样我就不会这么累了。”
“男子和女子的体质不同,你会累是正常的。待会我让厨房的人给你送些吃的过来,饿了吧?”他低眉问着,见她点点头,盈盈流转的水波如此动人,一时间呼吸有些窒息。
傅云若发现了他的异动,翻个白眼:“别再来了,我可受不了了。我的身子要散架了。”现在她就像被一辆大车整个碾压了似的。
轩辕隐拍拍她的肩膀:“起来吧,待会用过午膳,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他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她起身,拿起床头摆放的衣物。最上面是一件薄薄的天青色苏制兰香肚兜,刚一穿上,她就察觉到他细微的喘息声。
低头一看,这肚兜穿了还不如不穿。
半遮半掩的半透明肚兜,穿上了简直是诱人犯罪。
难怪这家伙的眼睛乱看。
有人说,女人的美,在乎遮遮掩掩。
想象,永远比较美。
她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一)
傅云若挑眉:“你让人准备的肚兜不成?这都是些什么衣服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衣服穿了不就是为了让人脱么?”
她狠狠捶了他一拳:“什么谬论?”
她不理他,转身将衣服穿好,回眸见他薄唇带笑,莹然的温柔,和第一次见到他时竟是判若两人了。*
让一个人温柔的人变得冷酷,很容易;让一个冷酷的人变得温柔,却是艰难。
她起身洗漱,坐在镜前梳妆,拿起玉梳缓缓梳理着青丝。
“若儿。”他从身后抱住她,看着铜镜中的他和她。
傅云若拿起螺黛画眉,眉间青翠,远山横长。
“好看么?”她问。
“好看。”
朝起新颜淡梳妆,试问檀郎入时无。
她握住了他的手,回眸:“给我梳头。”
轩辕隐蹙眉:“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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