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乐祸还是莫名其妙。
傅云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贺兰鹰。
好吧,他们现在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孤男寡女在一起,还能发生什么?
而除了木头烧焦的味道,屋中更弥漫着淡淡麝香。
真是万众瞩目的偷情啊。
当场被这么多人撞见,还真让她有些意外。
傅云若咳嗽了一声:“我想换个房间。”她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八)
轩辕隐忽然冷冷地开口:“全都滚。”
他一声令下,无人敢不从,立刻房间只剩下他们三人面面相觑。
木头烧焦的气味让傅云若咳嗽了一声:“我们出去再说。”她刚走两步立刻被轩辕隐扯进怀中。他的手探入她的禾幺.处,感觉到一阵粘腻的湿意。*
“你跟贺兰鹰刚刚在做什么?”他一字一顿地问着。
她挑眉:“你都看到了不是么?上.床而已。”
贺兰鹰尴尬道:“宫主,是我的错,我强迫了她。”
这家伙,倒是很有男人气概,敢承担责任。
傅云若顿时感觉到轩辕隐环住她腰际的手收紧,那铁钳般的臂膀勒得她纤腰生疼。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愤怒。
这家伙真是她白天看到的没有人气的那个轩辕隐吗?
她忽然问了一句:“如果一个人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那你杀不杀呢?”
她天外飞天的一句话让贺兰鹰莫名其妙,但轩辕隐是知道她的意思的。
他推开了她:“我什么人都杀!”他的目光对准了贺兰鹰:“到神峰去。”说罢,他转身就走。
“神峰?他要你去干什么?”
贺兰鹰抚额叹息:“他要我去神峰,跟我打架啊。这家伙生气了,他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因为他不轻易动怒。”
不轻易动怒,为啥她发现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直动怒?
傅云若想着,“那你怎么办?他不会打死你吧?”
贺兰鹰回眸在她唇上一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值了!”他转身扬长而去。
他的口气虽然吊儿郎当,但傅云若还是有些担心。
是她设了圈套让他钻进来,他钻了进来,现在又跟轩辕隐闹翻了,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就难说了。
“唉,你去吧,要是你真的死了,每年这个时候,我会给你烧纸的。”她咕哝了一句,走出房间。
这时,她的脚踢到了什么,骨碌碌作响。
傅云若低头一看,却是一个小瓶子,触手滚烫,散发着一股烧焦了的油味。
仔细一看,地上果真能看到油被烧过留下的污痕。
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
她盯着那个油瓶,她才刚来,就有人想让她死翘翘了吗?
最近看来她是犯冲,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到了这里居然还有人想害她。
她找到小婢,让她给她重新安排一间干净的房间。
小婢奇怪地盯着她,忽然问:“小姐,你不是宫主的女人吗?为什么要跟二宫主……”
傅云若瞪了她一眼:“你问这么多,小心知道太多被人灭口。”
小婢立刻闭嘴不问了,带她到了对面的房舍住下,但眉间眼角处处透出一股隐藏的轻蔑,好似很不满意她的行径。
傅云若懒得理她,她不指望每个人都喜欢她。喜欢她的人自然会喜欢她,不喜欢她的人强迫他们也不会喜欢她。
她本来还想先等等看贺兰鹰会不会被轩辕隐给打死,然而一直都没有消息。
她实在困了,先去睡了。
要是贺兰鹰真的死了,她会给他掬一把同情泪的。
直到天色将明,傅云若听到门吱嘎一声轻响,有人走了进来。
她闭上眼假装睡着了,感觉那人的脚步很轻,蹑手蹑脚地到了床边停下。
那人在看她。
这目光似乎没有善意。
她隐约感觉到一股危险的临近,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把锋利的匕首正直朝着的胸口刺去!
电光火石之间,傅云若一个翻身滚到了床里侧,那匕首险险地擦过她的衣衫,深深地扎进床板之中。
她看清了,那是个女人!
这匕首刺得如此深,刚刚如果扎的是她,她现在早就没命在了。可见,她的恨意有多深。
傅云若机警地从床上一跃而下,摆开阵势:“你是谁?”
女子抽出了匕首,转过身,掩在早晨阴暗光线中的脸庞带着一股狠绝的冷血嗜杀:“要你命的人!”
她冲了上来,以着极快的速度朝她挥动着匕首。
傅云若手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她一脚踢起板凳砸向她,堪堪避开了女子疯狂的攻击。
“我不认识你,你若是隐宫的人,似乎我也跟你无冤无仇。”她一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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