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是最善于搏杀的人。我们设计杀死宋伯,让军主……”
听到这一句话,他们愣了一下大惊,情不自禁大喝:“什么!?”打断燕彼的话语。
奇怪地看众人一眼,燕彼道:“杀死宋伯,使得外面五千秦军大乱,趁机再一一杀死各个军侯之类的秦人,军主才有可能接手五千秦军。哪怕无法接手,只要宋伯一死,同样是军侯之下,其余秦人军侯也无法反过来抢夺军主的兵权。”
弄险,十分地弄险!不过想要让吕哲能够一直主持夷陵完成燕彼种种的谋划,似乎真的只能这么干。
“好!反正不会更糟,以其让秦王派来新将掌握我们的姓命,不如豁出去造就对待我们仁善的吕哲!”
燕彼拿出匕首率割破手臂,沾血往自己的嘴唇一抹:“以血咒誓!”
事关重大,不管是几岁的人都先后割开自己某个部位,然后沾血抹向嘴唇,先后说:“以血咒誓!”
回到军帐的吕哲自然不知道燕彼他们的图谋,他现在正拿着煮沸的白布捂住不断流血的伤口。他本来打算等那么一段时间,等待局势确认得到控制再处理伤口,但是计划明显已经跟不上变化。
“拔的时候要快!”
“平处理过非常多的箭伤,请军侯放心。”
“唔……?等等!先去拿来炭火,再找来烙铲烤。”
“啊?要这些做什么?”
“烙伤口止血啊!问这么多做什么?照办!”
猛三依言出去寻找。
赵平却是一脸不可思地看着一脸纠结表情的吕哲。
要知道拔出箭来本就非常疼,中箭疗伤流血是必然的事情,大家都是那么撑过来的。十大酷刑中就有烙刑,可见烙起来的疼痛有多么严重!可是呢,吕哲竟然发狠要烤红烙铲去烫伤口止血?
“军主,您确定要那么做?”
“必需的啊!不用那玩意止血,难道要流血过多而死?哦,对!还能杀毒!”
根本不知道杀毒是什么玩意的赵平很想告诉吕哲,并不是每个人拔出箭矢之后都会流血过多而死,可是他看满脸狰狞的吕哲真的说不出来。
等待猛三拿东西过来准备就绪,吕哲看向显得有些犹豫的赵平。
“赵平,你该不会是忽悠我的吧?”
“什、什么……?”
“既然处理过那么多的箭伤,你在犹豫个什么东西?还不快点过来!”
“呃?”
等待赵平拿着锋利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切断箭矢的尾部,正要说“军主,职要拔出箭镞这一端了”,却听一直在忍耐疼痛的吕哲颤抖着音线喊了一声“等等!”。
赵平:“……”
吕哲几乎是吼:“找来个什么东西让我咬着!另外等下我要是晕了,处理伤口后马上将我唤醒……,对,就用水波醒!”
唔,他看上去很是紧张兮兮。
猛三在旁边不断点头,反正吕哲怎么吩咐他怎么做。
赵平看一眼咬着木棍的吕哲,等待得到示意后非常迅速地拔出带血的折箭。他见吕哲额头脖子满是青筋心里发虚,吼叫猛三赶紧拿来烤红的烙铲,见吕哲头一点,他接过猛三递过来的烙铲直接烫下去,一股青烟冒起后不见吕哲发出惨叫,心里佩服的同时又烫了另一处伤口。
刚才吕哲头往下低根本不是在点头,而是休克过去。
做完这一切浑身满是汗的赵平如释重任:“好、好了。军……主?”
一看之下傻眼,原来吕哲早就疼得晕了过去,依稀可以看见紧咬木棍的嘴唇涩出血液与一些白沫。
帐内的亲兵们佩服的眼神转为错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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