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可对皇上是真的好,这样开朗活泼的性格和皇上的闷正好互补,怎么看都是很匹配的一对。
晚上,赵澈留宿未央宫。
绿珠和如意、小云子都退出去后,肖雪开始紧张了,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她当然知道,昨天她昏过去,今天她和他得……肖雪有些忐忑,摸着她的白纱又有点担心,她想等她的脸全好了再侍寝,不想这幅摸样侍寝,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肖雪帮他宽衣的时候,脸都红透了,不敢直视赵澈的眼睛,她那么大胆的女子手指都开始颤抖,解好一会儿都解不开赵澈的盘扣,这龙袍本就设计繁琐,她这一弄,只觉得热满头大汗。赵澈低头看着在他面前羞涩不安的女子,突然握住她的手,肖雪如触电一般想要躲开,赵澈先一步扣住她的腰,肖雪的身子和他紧密无隙地贴合在一起,她的柔软,他的刚硬成了明显的对比,肖雪脸上红晕遍布,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气氛暧昧,赵澈一时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他真的这样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却不知道,赵澈这辈子接触过的女人不多,五个手指头数了还剩余。他没有过女人,被老赵王从小灌输女人都不是好东西的观念,他是很排斥女人的,男女之事他是有些不太懂。
于是两人就这么僵在那里,赵澈凭着一股本能想要吻她,肖雪害怕他看到她的脸,慌忙别开脸,鼓起勇气说,“皇上,等我脸上的伤好了,我们再……再圆房好不好?”
她的话惊醒赵澈,他抿唇,平复心中的骚动,安抚性地拍了拍肖雪的肩膀,“好,真答应你,先去睡吧。”
肖雪如小兔子一般溜到床上,赵澈莞尔,他是军人,军营生活十余年,什么都亲力亲为,其实并不需要旁人伺候,解了衣裳,换上丝质长袍,他便躺在到床上去。
皇后的凤塌大,两人盖着两条锦被,各睡各的,肖雪早就闭上眼睛装睡,赵澈暗忖,这小丫头真的挺有趣的。肖雪睡了一会没睡着,她记得小时候不小心闯进父王和母亲的房间,他们睡着的时候是搂抱在一起的,只盖着一床锦被,母亲说,夫妻本就这么亲密的。
她和他也是夫妻,不是吗?
肖雪咬咬唇,肖雪此女,有时候勇气来了,真是一头撞死南墙的勇气,不管多难为情,人家会觉得多大胆,只要她想,她就会去做。鼓起勇气后,肖雪慢慢地靠过来,把自己的锦被掀开,掀开赵澈那一床锦被,人如精灵一般滚到他身边去,赵澈眼睛骤然睁开,偏头看肖雪,只看见肖雪的小脑袋。他的手一动,肖雪以为他要推开她,于是一咬牙,反正都死了,不如死彻底,她把赵澈的手平摊着,她枕着他的手臂,另外一条玉臂伸过去,抱住他的腰,以一种更亲密的姿态抱着他。
赵澈好长一段时间没回过神来,震惊和……一种说不明白的情绪,并不讨厌,他的军营总是单身一人睡的,从小到大都是单身睡的。他的床上从不曾有睡一起睡过,哪怕在打仗的时候身边有兄弟,也是隔着很远,很远,肖雪是唯一能靠近他这么睡的人。
军人的警觉是最敏锐的,他时常要抱剑而睡,深怕半夜有刺客,人在睡眠中,警觉又是最低的,所以赵澈从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中。
淡淡的幽香从怀里一直传到鼻尖,那是茉--莉香的味道,她说过,她喜欢茉---莉香,这样的软香,胸膛能感觉到的温香软玉让赵澈的心也有少许的浮乱,身体有些僵硬。肖雪怕他推开,心中紧张极了,她身子轻轻地颤,赵澈的心酸酸一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在推开她,还是抱着她之间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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