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丢人现眼的毒妇带回家去!”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骂谁咧?谁毒妇了?毒死你这个老不死了吗?”颜氏不讲理地跳起来与寒爷爷对骂。
“等娘将来老到像我爷爷这个年纪了,我也这样对娘。”
狗仔忽然嘣出一句话来。
整个屋子瞬间变得死静。
颜氏瞪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她觉得自己做再多事情,都是为了两个儿子的将来,儿子应该对她这个当娘的感恩戴德,可是儿子才跟了怀真兄妹多长时间,竟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狗仔!”
颜氏总算找回了自己的舌头,不敢相信地叫了一声,“你说什么?”
狗仔定定地望着自己的亲娘,说道:“娘对我爷爷不好,将来我也对娘不好,还有我的儿子也会对娘不好。”
“你这个免崽子……”颜氏气得抡起手来就要甩给狗仔一记耳光,狗仔不怕死地再说了一句:“儿子也是跟着娘学的,怀真哥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儿子是娘生的,天天都要近娘,娘是黑的,儿子也会变黑。”
父母是人生的第一位老师,意思便是如此。一代人做给一代人看,这一代人做得不好,下一代人也跟着做不好。寒初蓝当初会请求怀真调教两个弟弟,就是不想让弟弟们再受到颜氏的感染,变得像颜氏一样坏,两个孩子年纪还小,还能扯回正轨上,经过了将近半年的调教,两个孩子早就回到正轨上。
虽说颜氏不好,寒初蓝还是希望两个弟弟能好,将来的后代也能变好,彻底甩掉颜氏这种不好的恶性。
“你……”颜氏气得要吐血。
“好,说得好!”
屋门口忽然传来了鼓掌声。
是怀真在鼓掌,他一边冷笑着,一边走进来,跟在他身后进来的是板着脸,狠狠地拿眼瞪着颜氏的怀云,还有也很生气的阿牛。
“臭婆娘,给我回去。”
寒大川被儿子的话羞得无地自容,走上前来一把扯着颜氏就走。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放开我……”
“啪!”
寒大川忽然重重地甩了颜氏一巴掌,顿时就把颜氏打蒙了,回过神来,颜氏立即暴跳如雷,“寒大川,你居然敢打我!”
“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休了你!你这个毒妇!”寒大川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儿子的话就像一巴巴掌,狠狠地刮在他的脸上一般,老父的指责,老娘失望又心痛的眼神,大儿子生气的样子,还有怀真兄妹冷冷的神情,重重地刺激着寒大川这个一生都老实没用的庄稼汉,他忽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男人!
他对不起老父老娘,愧对儿女,他还是人吗?
“我立即就休了你!休了你这个毒妇!我要休了你!我回去找村长,找族长,我要休了你!”寒大川叫骂着,气恨地指着颜氏大骂,然后又气呼呼地往外走。
颜氏更是暴跳如雷,追上寒大川,骂着:“寒大川,有种的你再说一遍?你敢休了老娘?老娘跟你没完没了!”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妇,我就是要休了你!我就是要休了你!颜氏,我受够你了!”寒大川用力地推开了缠打而来的颜氏,暴怒地对颜氏拳打脚踢,几十年来一直被颜氏欺负的忍让化成了怒火,一下子就暴发出来,还一发不可收拾,终是狠狠地烧向了颜氏。
所有人都愣住了。
狗仔和阿牛回过神来后,赶紧跑过来阻止爹娘打架。
夜家这边的动静也惊动了左邻右舍,大家都捧着饭碗走出来张望着,看到是颜氏夫妻,立即猜到是颜氏又跑到夜家来撒野了,在以前,这可是家常便饭。自从寒初蓝变得强势起来后,颜氏才有所收敛,寒初蓝进京后,因为夜千泽世子爷的身份,颜氏也是老老实实的不敢来闹事,今天忽然又跑来闹事,大家心知肚明,肯定是因为寒初蓝被逼离帝都,久久没有消息的原因。
以颜氏的心性,十有*都是冲着寒初蓝的财产而来。
女儿是生是死不关心,却是为财产而来,这个颜氏做人做得真让人不耻。
“啊啊,你打我……”
阿牛兄弟俩哪能劝阻住都处于暴怒中的父母,两个人扭打成一团,他们两个根本就拉不开。寒大川平时很没用的样子,毕竟是男人,真发起怒来也有一股蛮力,颜氏再泼辣终穷是女人,力气不如寒大川,很快就被寒大川打得抱头四窜,一边逃跑一边哭嚎着:“寒大川,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寒大川也打累了,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张脸涨得通红,有羞有气,还在不停地呢喃着:“我要休了你这个毒妇……”
“不识好歹的毒妇,贪得无厌的毒妇……蓝儿替我们养着爹娘,替我们养着儿子,如今蓝儿出事,她不担心就算了,居然还要来抢蓝儿的财产……我寒大川怎么就娶了这样一个毒妇……”
寒大川像个傻子似的,坐在地上,一边自责着,一边骂着颜氏。
颜氏躲得远远的,一张脸被寒大川抽得又红又肿,披头散发的,身上还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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