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一把抱住了夏琰,死死地将她抱在怀里,用力之大,险些将夏琰勒死在她的怀里了。
刑州上前,虽然情绪没有像方幼寒那样表现得太外露,但是从他的眼神里还是可以看得出他现在的激动和兴奋不比方幼寒少的,许多话到了嘴边,最后汇成一句:“欢迎回来。”
见刑州想要上前来抱夏琰,结果被方幼寒二话不说地直接就一脚给踹开了,脑袋还是埋在了夏琰的肩膀上,闷声闷气地道:“死一边去!”
这个时候,就不要来打扰她们了好吗?
被踹了一脚的刑州却没有任何恼怒,反倒是对着夏琰露出了一个不符合他硬汉形象的傻笑,让夏琰看了,简直觉得惨不忍睹,说好的冷酷腹黑呢?现在整一个傻大个啊!
虽然眼神毫不掩饰地嫌弃了刑州,但是当方幼寒放开她的时候,夏琰还是上前给了刑州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直到现在,夏琰才有这样的感觉——
她,又回来了!
“琰琰,不打算介绍一下吗?”正当夏琰还在沉静在他们四人再次合体的氛围中时,一直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傅言叙突然开口了,直接把夏琰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闻言,夏琰顿时间松开抱住刑州的手,然后二话不说地就道:“这是方幼寒,你可以喊她老黑,这是刑州,今天三十岁了,是个大龄剩男,和我相差了十七岁,都可以当我爸了。”
夏琰这话说得特别顺溜,特别是后面介绍刑州的话,意图更是十分明显,就是想要告诉傅言叙,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她还是非常从一而终又忠贞不渝的。
刑州:“……”
这种淡淡的嫌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看了一眼夏琰,想从她的神色里读懂她的意思,偏偏夏琰一脸的淡然从容,让刑州根本读不出半点意思,不过听到夏琰说什么都可以当她爸了,刑州还是觉得有一点点的心塞啊,毕竟之前夏琰只是比他小几岁而已,现在倒好,成为他侄女辈儿的人了。
想想就心塞!
不过刑州一向都是以冷面待人的,因此就算心塞了,脸上也没有怎么表现出来,而傅言叙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夏琰话里面的意思,不过脸上倒是带着浅浅的笑容,对着方幼寒和刑州点了点头,朝他们伸手道:“你们好,我是傅言叙,是琰琰的……朋友。”
夏琰在一旁闻言,心底里暗暗地嘀咕道,其实她不介意傅言叙在朋友面前多加一个男字的。
方幼寒和刑州两人都和傅言叙握了握手,因为察觉到傅言叙语气里和夏琰的亲昵,让刑州有些侧目,而方幼寒却丝毫没有反应的样子,倒是激动和兴奋过后,开始摩拳擦掌地准备好好地扒江子崖一层皮了。
“揍小六这事不急,我们先去订房吧。”刑州拉着方幼寒就先去前台那边订房了,而夏琰和傅言叙两人则先回房。
在电梯内,傅言叙突然问道:“什么叫你现在叫夏琰?”
傅言叙的话让夏琰一愣。
傅言叙又问道:“什么叫欢迎回来?”
夏琰听到傅言叙的话,在随便说些话糊弄过去或者和大言坦白从宽这两者犹豫了一下,果断地选择了第三种——
“这电梯怎么这么慢?”夏琰一本正经地盯着电梯里的上升数字不放,明显就在逃避话题。
傅言叙闻言,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知道夏琰这是在敷衍他,可他不知道的是,夏琰觉得现在和他说真话,显然时机未成熟,但是如果和他撒谎的话……
作为一个认为自己从一而终又忠贞不渝的人,夏琰觉得自己对另一半(大雾)撒谎,简直就是感情破裂(?)的前奏,妥妥地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不过傅言叙虽然不知道夏琰在想什么,却也没有勉强她一定要给出一个答案。
夏琰在傅言叙那似笑非笑的神色中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了心虚,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然后故意扯开话题,道:“对了,今天黎伯父给了我一张请帖,说是参加什么宴会的,到时候你要一起去吗?”
闻言,傅言叙问道:“他这是想要帮你扩充人脉?”
“差不多吧。”夏琰点了点头,然后道,“另外听黎伯父的意思,他有个老朋友和他一样得了哮喘病,看过中医和西医都没用,听说黎伯父好了,所以想要来求医,那天他刚好也在那个宴会里,说到时候可以见上一面。”
听到夏琰这话,傅言叙却是拧眉,道:“既然求医,对方怎么不自己亲自上门?”
说什么到时候可以在宴会上见上一面,这不是看轻夏琰了吗?虽然傅言叙没要求各个都能像刘备那样做到三顾茅庐,但是也得给出一点诚意吧?
像黎德明那样,从青省追到青县,姿态还摆得这么低,这位倒好,竟然干脆在宴会上和夏琰见上一面?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不靠谱的话就干脆别浪费他的时间了吗?
听到傅言叙的话,夏琰忍不住笑了一下,她从傅言叙的表情里面,也大概读懂了他的意思了,然后道:“你觉得对方要是真的是这样的态度,黎伯父会把我介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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