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处晃。”
李庚年一看见他,就像得病的遇上了卖药的,扑上来就嚎道:“臣觉得沈游方要杀了臣!”
“啊?”齐昱和温彦之两脸懵地看着他。
——突然之间这是怎么了?这两人怎又干上了?
李庚年忧虑地舔了舔嘴唇,搓脸,蹲下,又站起来,又走了两圈,终于站在齐昱面前苦着脸道:“臣方才,在沈游方面前,提了一句……他哥哥。”
齐昱神容一滞:“你没事提这作甚?”
“您知道他有哥哥啊?”李庚年睁大眼睛又逼近一步,“那您不告诉我!”这不坑人呢!
“朕是皇帝,朕什么不能知道!”齐昱一把推开他半步,索性前院中没人,便严厉道:“你给朕站直了好好说话,还是要监军的人,如此失态成何体统!”
李庚年耷了脑袋站直了,撇了撇嘴,想了好半日,终于道:“臣方才,憋了几日的气,想挤兑沈游方一顿,正巧听孙叔说他有个哥哥提不得,更觉得应当和他提一提,气他一气……哪知道……好似,说得,太过了……”
“你说了甚么?”温彦之着急道。
李庚年咽口水:“就开玩笑问他……是不是为了争家产,把他哥哥给害死了。”
“放肆!”齐昱冷冷道,“那沈游方是该杀了你。”
李庚年认命地缩了缩脖子,“哎,臣也发现了。”
齐昱一口气叹得实实在在,只觉甚糟心。
——为何朕身为一国之君,要管这乌漆墨黑的破事。
——不知是欠了谁的。
他默了会儿,皱着眉头把手上的咸蛋酥递到李庚年身前。
李庚年愣了愣,“这啥?”耗子药?要毒死我算了?
“咸蛋酥!”齐昱怒得一脚踢在他小腿上,“你不是爱吃么,滚进去吃两口冷静一下,瞧你现在这模样像个棒槌。”
“谢皇上……”李庚年一边抱着腿跳,一边千恩万谢地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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