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之:“大概在我觉醒的三周后,我接到了一通神秘的电话。
对方使用英文与我交谈的,听得出来,他和我是一类人。”
残星陶疑惑道:“对方想做什么?”
张善之:“拉我入伙?也许吧。也许是我离开学校引起的动静不小,被人找上门来了。
那是一次充满了怨恨的通话,那种极端的愤怒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同样,我也很难想象对方会做出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对方认为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是错误的。”
闻言,残星陶与南诚心中一紧。
虚假的?错误的?
什么意思?
张善之:“当时的我正在儿时故乡,探望患有老年痴呆症的儿时伙伴,无心交谈很多,那通电话也不了了之。
待我再给对方回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南诚急忙开口:“您的手机能给我看看么?”
张善之:“我早就上交给魂警橘了,也跟魂警说明了情况,我可以给你魂警橘的信息,你去跟他们联系,看看查没查出来什么。”
南诚急忙点头:“好。”
张善之:“金陵市魂警橘-秦淮区分橘。”
南诚起身向外走去,残星陶看着老人,轻声道:“那是你的儿时故乡么?”
张善之沉默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残星陶:“有很大区别?”
张善之摆了摆手:“别问了,荣教授,你知道结果的。”
残星陶:“老教授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淘淘。”
“嗯。”
残星陶:“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图案么?”
“图案。”张善之那和善的面容上,露出了些许怪异的笑容,“看来你遇到的那个老人,告诉了你很多讯息。
希望他不是沉溺于旧世界的人。”
说着,张善之胸前一阵能量涌动,随即,一张破碎的星图浮现了出来。
荣陶陶却是有点懵,因为他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好像是...像是一个吊坠?或是一个水滴?
只是由于星图破碎的缘故,那水滴被从中间被撕成了两半,右侧的那一半没有了踪影。
即便缺少了一半的星图,荣陶陶也在这半个水滴上,找到了13枚星槽。
粗暴的想一想,要是这枚水滴完整的话,岂不是有25~26颗星槽?
返回屋内的南诚,自然也看到了那半滴水。
只不过,这图案带给她的震撼没有那么大,毕竟水滴也才呈现出来13枚星槽。
不像荣陶陶第一次见到维京老者的星图,那野兽星图只被撕去了脑袋部分,20余枚星槽排列其中。
残星陶犹豫了一下,开口询问着:“您的心态看起来很平和,似乎没有过多的执念,能告诉我你调整状态的秘诀么?”
“哦?”
残星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如果我遇到梅校长和竹教授,也许我能帮帮他们。”
张善之面色严肃了下来:“这个要看个人的心态。淘淘,我们不能道德绑架任何人,这无关乎于他们是否为德高望重的老教授。
你不了解这种被欺骗、背叛与被抛弃的滋味,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我这类人。
如果我们什么都不能做,最起码,我们不要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残星陶:“嗯......”
张善之看着凄美的俊后生,看着这张代表华夏国度的名片,话语真诚:“你更要知道,真正压死骆驼的,从来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而是每一根。”
残星陶默默的点了点头:“谢谢张教授的提点。”
蓦的,一只手落在了残星陶的肩膀上。
残星陶扭头仰脸,也看到了南诚那温柔的笑容。
南诚轻声道:“累了就回去歇歇吧,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的。”毕竟不是自己的部队,南姨的逐客令很委婉,荣陶陶也乐得接受,他站起身来,看向了张善之,“张教授,保重。”
张善之同样站起身来:“如果再见到梅竹二老,愿你能安抚好他们,妥当的解决。”
“借你吉言。”残星陶抱拳拱手,转身走出了房门。
接待室门外,除了立岗的士兵们,还有一个美丽的长腿小姐姐。
她目不斜视、神情肃穆,装的倒是像模像样的。
嗯,家教的确是很严了。
“这边。”叶南溪大步上前,带着荣陶陶走向了走廊尽头。
残星陶不明所以,直至二人走到走廊拐角,叶南溪才小声道:“我妈妈让我问你,对于张教授的诉求,你怎么想的?”
残星陶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我对张教授的印象很不错,但是我对他也不知根知底,而且他说的话也很有水平。”
叶南溪:“什么?”
残星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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