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参加过龙河之役,未能有幸与龙族对垒。那年,我还只是个研究生。”
说着,查洱看向了郑谦秋。
郑谦秋轻轻点头:“茶的思路是正确的,那的确是雪境龙族的标志性魂技,整个魂武世界里所有种类的魂兽,我们仅在雪境龙族身上见到过。
而且,我们也仅在龙河之役中见到过。
何天问,你刚才说那是一项感知类、领域类魂技?”
何天问心中一怔,好奇道:“郑教授有不同观点?”
只见郑谦秋面色凝重,显然,双方的信息出现了差异。
郑谦秋沉吟片刻,开口道:“那个由霜雪和冰晶组成的结界,一直以来,都被我们认知为输出类魂技。
参加过龙河之役的将士们大都感觉得到,在结界之中,我们的身体能量会持续下降,人们会变得越来越虚弱。
尽管这一结界掠取我们身体能量的速度不快,但胜在覆盖范围极广,且结界是持续开启的。
龙河之役与龙北之役不同,可不是短短一夜的时间。
在漫长的战斗过程中,雪境龙族的这一结界,为我们战士们的续航造成了几乎毁灭性的打击。”
何天问:!!!
一时间,诸位教师也是心中凛然。
四季、四礼的确都是声名在外的人物,然而龙河之役作为开天辟地的“上古之战”,19年前,当龙河之役开启之时......
在座的大多数教师还只是初出茅庐,最多只能算是小有名气,根本没资格参与那种级别的战斗。
也就更别提杨春熙、斯华年这些小学生了。
唯有郑谦秋一人,参与过那场改变了历史走向的战争,并且有幸存活了下来。
郑谦秋抬眼看向了荣陶陶:“现在,你知道风华为什么被称之为关外第一魂将了。”
荣陶陶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郑谦秋的眼中浮现出了一丝回忆的神采,轻声道:“战士们来了又来、走了又走,唯有她一人能永远待在战场上,顶在雪燃军的最前线。”
流水的士兵,铁打的魂将!
对于史书中的记载,荣陶陶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尤其是正史,三言两语便能概括一个人的一生。
让荣陶陶对此有清晰认知的,是三城之役后。
那时,成为了战役重要转折点的荣陶陶,被录入了《雪境编年史》中,而他的一切所作所为,仅化成了寥寥数语。
所以,见到了母亲,能和她一起过除夕,真的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么?
仅仅是家庭团聚、片刻的温馨与快乐就足够了么?
她的经历,她所经受的苦难,一切的苦楚,我还没有听她倾诉过、更没有替她分担过......
郑谦秋继续道:“从何天问对那结界的外观描述来看,你我见识的结界理应相同。
至于其到底是不同的魂技,还是同一种魂技的多种功效,这就有待我们再探查了。”
“嗯。”何天问点了点头,“在结界的覆盖下,我没有感受到身体能量被掠夺。
但结界的感知效果是一定的,毕竟我全程处于隐身状态下,没人能察觉到,却被那结界抓了个正着。
所以我现在进不了帝国了,无法进行斩首行动。”
高凌薇突然开口道:“你刚才说,问题不都在帝国统领上,而在龙族生物上。难道帝国的统领不是龙族?”
“不是。”何天问摇了摇头,“龙族只守着莲花,盘踞在花朵周围,占据了整个帝国三分之一的国土面积。
而帝国的领袖,是一只雪行僧。”
“雪行僧。”荣陶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仅从实力上来讲,雪行僧的确是雪境魂兽的天花板。
在荣陶陶过去的征战时光中,任何一支魂兽部队中,其核心成员中从不缺少雪行僧的身影。
荣陶陶轻声喃喃着:“起码得是史诗级的吧。”
徐太平与何天问对视了一眼,开口道:“恐怕不止如此,在最开始我们初临帝国、裟佳意气风发之时,曾对帝国高墙进行过猛烈的冲击。
那时,裟佳与帝国统领进行了魂技对轰,而帝国统领-雪行僧完全不落于下风。
甚至有点见招拆招的意思,帝国统领召唤的天葬雪陨轰的不是我们阵营,而是裟佳召唤的天葬雪陨。”
闻言,荣陶陶嘴巴张成了“o”型!
这得是什么水平的存在?
用天葬雪陨来阻拦天葬雪陨?
你怕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天葬雪陨不是随机召唤、范围打击的么?
怎么可能做到如此精准?
更何况,裟佳作为独特的混种生物,其天葬雪陨的输出力度,远超史诗级雪行僧的魂技效果一大截!
而能与裟佳平分秋色的话...不,这已经不是平分秋色了,而是比裟佳强一个层级!
荣陶陶心中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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