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木的,懵的!
“卑鄙小人!竟拿妇孺弱女作伐!”李唯清看着儿子如此,心里觉得自己在苦笑,脸上却僵的半分没动。女儿还没脱险,儿媳又遭劫持!“这些天都没有阿柔的消息,定然是被藏在某处,我现在倒是不担心她的安全,我现在担心的是……”
李屹的眼睛都红了,咬牙道:“一定是那个儒王对妹妹贼心不死!劫走了阿柔,又密谋我亲妹,我与他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众人一听皆是沉默,片刻,李唯清看着逃过一劫的赫连霆说道:“我李家断不会为了名声舍弃一个可怜的孩子,阿柔是个好孩子,一定要将她救回来,屹儿也绝不会负她。只是,我此时便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个消息告知阿慈与景天。我也觉得儒王的目的是他们!”
赫连霆也是为难:“我也有此感觉,儒王想必会有大动作,但绝不是现在。可他眼下频频对你我两家动手,其目的……”
“若是告诉他们,只怕眼下他们手里那桩事会受到影响。若是不告诉,万一儒王的目的在于他们,恐怕会有危险!”李唯清觉得自己一向清明无比的脑子已经团成了一片浆糊:“我现在只恨不得上奏君上,让他立刻夺了杨衍和杨家对边陲兵权的控制!”
“这也只能想想罢了……”赫连霆想了想,接着说道:“我看这事还是告知他们比较好,毕竟他们二人经了这么多大风大浪,不至于轻易就乱了阵脚,还是让他们防备些,以防不测。”
李唯清心中腹诽,又不是你女儿要与别人共侍一夫,可又一想,确实是安全最重要。“好,我这就休书一封给他们送去,不过算算时间,他们也应该快返程了,只是不知事情是否有了眉目,若是……”
赫连霆见李唯清眉头皱的如同沾了浆糊的毛毛虫一般,知道他心中如何想:“你放心吧,这事情来的蹊跷,他们小夫妻二人都是心思细腻,定会有办法的。”
珍院,李姝玉面色苍白,呆呆坐在窗前,莲月满面担忧:“姑娘,三少爷不过是一时急坏了,那毕竟是他的发妻,又刚有了身子,任是谁也不可能保持理智的呀。您何苦为了一时的委屈,竟放任自己憔悴成这般模样?”
李姝玉泪盈于睫,她说:“自从四姐姐生生把自己作死了之后,我便愈发恪守本分,不敢做错半分,五姐姐还没出嫁的时候,时时提拔我,让我在府里府外有了个好名声,所以我愈发心向三房,可二房这边也不敢怠慢,心里委实累的很。”
“可这样的事,我也并不很在意,总觉得只要自己做的好,便能同样得到别人的尊重。只是没想到,没事的时候,大家都是亲近的一家人。可一旦出了事,便立刻分出了亲疏远近。”李姝玉越说越伤心,眼泪简直成串的往下流。“何况,我本无心之失。”
香草手臂上的伤缠了白布,在衣袖下厚厚的鼓起一块,她抚着手臂,说道:“若是五姑娘这般做了,估计三少爷也是没有这一出的。”
莲月狠狠瞪了香草一眼,“你怎么就知道火上浇油?”
香草还未来得及反驳,便听外面有人问了一句:“六姑娘可在屋里呢?”
莲月听了说道:“好像是大夫人的声音,大夫人这时候怎么来了?哎呀,对了,那日大夫人说找姑娘有事的,接着便出了那事,姑娘便在屋子里伤怀了好几日,也就忘记这事了。”一边说着,一边去开了门。
李姝玉一见赵紫如来了,连忙擦掉脸上的眼泪,站起身勉强笑了笑:“大伯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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