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放入族内,剩下的一份跟原本则是对半分,同样由乐乐和秦绎心继承。
秦信芳还筛选出一些族内的机密记载给秦绎心带上,而这两样才是一个家族底蕴的根本所在——知识和信息。
而秦氏是以耕读传家,知识又尤为重要。
秦信芳做这些自然不是广而告之,因此知道的人也就只有自家几个。
顾景云看过秦信芳罗列下来的书籍单子,微微点头道:“我那里也有些孤本,一起抄录了给妞妞带上一份吧。”
顾景云这些年结交文人无数,时常拿书与人换书,互相抄录,因此积累下来的书籍也不少。
有一些不仅在书局找不到,连一些世家都没有收录,价值很高。
秦信芳自然应下,“就算他们家不走文途,有这些书在,以后孩子们也不至于做睁眼瞎。”
顾景云微微一笑道:“妞妞聪慧,既明也不笨,他们的孩子又能笨到哪里去?”
秦绎心的嫁妆单子一出炉,诚郡王妃就开始失眠了,“这么厚的嫁妆,我们家哪里拿得出聘礼来配?”
诚郡王不以为意,“秦氏的积累放在那儿,开始说这门亲事时就该知道儿媳妇嫁妆丰厚了,聘礼上我们尽力就好,亲家也会理解的。”
诚郡王妃却不想儿子太过丢了面子,想了想最后将府中能调动起来的资产都加了进去。
诚郡王看得目瞪口呆,“你这是要把整个王府都拿来做聘礼?”
“反正儿媳妇最后也会陪送回来的,她的嫁妆以后给的也是自家孩子,也是落在自家的口袋里。”
“这怎么行,难道以后儿子要用儿媳妇的陪嫁过日子?”
“放心,我还留了一些呢,够我们日常花销打点的了。”诚郡王妃不在意的道:“我们家的花销一向少,儿子之后又要去军营,应酬更少,我这几年再尽心些,钱够用了。”
诚郡王吹胡子瞪眼道:“他不用应酬,可还有我啊。”
诚郡王妃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道:“你那些应酬能推就推了,不能推的也花不了几个钱。”
诚郡王忍不住吹胡子瞪眼。
“放心吧,秦家通透得很,不会让我们家难过的。”
秦家当然不会让诚郡王府为难,就算为了女儿,秦信芳与何子佩考虑周到得很,陪嫁单子做了两份,一份在面上,虽然丰厚,但正与诚郡王府送来的聘礼差不多。
而暗里的那份则是丰厚得能把审核的官员眼睛闪瞎。
李既明从书院毕业后便去了西山大营做一小旗,一年后他回京参加武试。
战场杀敌到底危险,因此各书院参加武试的学生寥寥无几,而民间来的考生要么是兵法攻略上差一筹,要么是比武时差一点,李既明跟一路斩将过关得了武榜眼的名次,韦墨再次输他一筹,得了第六名。
至于第一名万坚,李既明表示心服口服,这一位可是万鹏的儿子,十四岁就被丢到边关军中操练,只不过比他年长两岁,却是一身的血气,一看便是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的。
武试过后李既明被调到广宁卫,那里距离京城不是很远,快马只需五天的路程,但那里因地域的缘故多盗匪。
他去那里倒是很快得了升迁,只是两年多时间便升到了五品校尉。
自然,这是他用军功累积起来的,虽然危险,但升迁速度却比他爹快了十倍不止。
而他如今回京,一是为述职,二则是回来娶亲。
大家都觉得他娶了秦绎心那就是走上人生巅峰了,不说那些嫁妆,只凭秦信芳和顾景云的人脉,他想要调回京城,进入禁军或西山大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大家都等着看他是如何坐着青云直升天际的。
但李既明跟秦绎心成亲后,不到两个月就领了新差事,双双拜别父母,一起驾着马儿去了边关。
据说最近鞑靼又不老实,开平卫的将军因病逝世,他手底下不少将军皆需要回调,因此李既明领了一个游击将军的职位去了边关。
秦绎心自然是跟着他去的。
何子佩和诚郡王妃皆是两眼泪汪汪,纷纷叮嘱道:“既明,你可要看紧了绎心,别叫她乱跑,那是边关,不比京城。”
诚郡王妃则是叮嘱,“你要注意安全,早点给我们生个大胖孙子。”
眼看着俩人就要启程,又忍不住双双叮嘱道:“边关那里什么都缺,要是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就写信回来告诉我,我叫人给你们送去。”
何子佩连连点头,“是啊,别省着,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秦绎心和李既明对视一眼,跪下给父母磕头道:“爹,娘,你们放心,我们会平安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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