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对积极靠近君士坦丁堡的派系,变得有利,但是同时也决定了,要继续和那些赛里斯人保持有限的接触,以保证当地基督徒的利益。
“你们会为自己的短视和近利,无尽后悔的。。”
这个决定让另一些人大为愤慨和沮丧,几乎是不欢而散带着一小部分追随者离场而去,他们已经决定,在实际行动上与留下来的这些人分道扬镳。
对于这些一意孤行的同胞来说,他们对于形势和自身状况的判断,实在太过乐观,乐观到看不清楚自己的立场和基础的所在,他所处的这个世界,终究还是靠强权和武力来交涉的。
“你们。。”
随即领头的教长发现自己身后还多了一些人,却是来自北方山地的分支——达霍克教团,和更西边的黎巴嫩山区的马龙教团代表,
“请不要介意,我们只是想厌倦了统治者的更替。想看看那些埋葬了阿拔斯王朝的东方人,能够为我们带来什么。。”
随后他们出现在一处商栈中,对着一名来自巴格达的代表面露愧色道
“很抱歉和遗憾,我没能说服更多的人,支持我们的事业。。”
“愿意追随我们的团体和教区代表。都在这里了。。”
“没有关系。我们的上位者,相信很愿意看到,一个立足于南方地区的全新教会组织和体系。。”
这名黄皮肤的赛里斯代表,轻描淡写的道。
“为什么轻易答应了。。”
从会面之地出来之后。一名本地籍的教士忍不住开口道
“这样的话,恐怕会让我们的教会组织重新分裂。。在信徒之中,也会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啊”
“福音书不是教导我们,无论义人还是恶徒,都要为自己的决定。承当责任和后果么。。”
这名教长有些心力憔悴的叹了口气
“他们已经做出了选择,现在轮到我们了。。为了主的荣光,为了信众的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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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长途跋涉的大队人马中,
坐在特制的大车里的孔特诺利亚,享受这片刻的休憩和安宁,自从他出现在军队中,他这不大车的所在,就永远是扎营之后最热闹的所在之一。
拜占庭军队中士兵和军官一有闲暇就会过来,以探望为名。获得他的布道和祝福,
更别说沿途的那些与亚述交游颇有渊源的基督徒们
他们无比热忱的亲吻他身上换下来,满是药膏和血渍的污臭布条,视为解除病灾和厄苦的特效药。
作为当代唯一活着得到封圣的神职人员,虽然只是最初等的圣名主教。但已经足以让那些卑微而虔诚的信徒,敬畏的五体投地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想要获得一些消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一直关注的女儿。也得到了新的消息,有人在巴格达见过类似相貌特征的少女。而现今正是在赛里斯人远征军团的控制之下。
“愿主恩悯,让她远离兵火和邪恶的加害。。”
赛里斯人,又是赛里斯人,他觉得命运十分的奇妙,这些东方人的出现,几乎影响了许多人的人生和道路,也渐渐改变了他余下的生命,或许是主的启示和考验,他如此自我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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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破国战争带来的后果,就是包括亚述行省在内的北方地区,一下多了许多散逸在城市之外村镇乡间的散兵游勇,其中既有被驱赶过来的贝贾人,也有被击溃的前阿拔斯军队,当然失去目标和建制的他们,现在大多数都转职干起了盗匪的生涯。
以至于,就算是城市的郊区,同样也能看到他们肆虐的身影,他们不但抢劫奸淫杀戮所遇到的一切人和事物,相互之间也火拼残杀不断,这种混乱的末世景象,随时随刻发生在上美索不达米亚的土地上。
残酷而惨烈的战争,不但抽空了当地的守备力量和青壮劳力,也让稍有经验军人都在战场中死伤殆尽,因此他们甚至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驱逐这些在城市郊区作恶的匪类。
这也是那些还没有升到战火影响的北方城市,在沿河而上的兵锋下纷纷派出代表,向毁灭阿拔斯帝国的征服者,尝试性靠拢的主要原因之一。
至少他们对于已占领区的扫荡和肃清,是残酷血腥而卓有成效的,相比北方的纷乱与无序,南方的伊拉克行省大部分地区,很短的时间内,就呈现出令人窒息的平静。
作为代价,这些城市只要献出城防,交出足够的赎纳献金和青壮劳役,制定赋税徭役指标,以及相应的特产份额,就可以暂时得以保全。
当然,状况最好的自然是那些有赛里斯人直接驻扎的城市,他们对于秩序和律令,有着严格到残酷的偏执;然后是那些分派由藩属军队驻扎的城市,只要满足了他们的需求,就不会发生多余的事端;纪律最糟糕的当然是那些建立时间较短的仆从军和辅助部队的驻扎地,但是至少他们不敢随意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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