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来移民及他们的后代,这也让前期混入巴格达的潜伏工作,提供了些许便利。
“你做到了你的承诺,很好。。”
一名呼罗珊面孔的潜伏者,长嘘了一口气道。
“我们也会在你们家人所属的街区,挂上了防止伤害标志,并且派人值守。。”
“城市平定下来之后,你们还将得到更多的报偿。。”
里面囚禁的塞里斯籍工匠们,也被从集中关押的地牢和仓房里放了出来,分发给武器和食水,好协助这些变节的守卫坚守到塞里斯军队前来接管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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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外城区的平定,沿着大开的防线,在城墙和建筑高处上,警戒和驻防将士的庄严注目礼治下我骑在马上,踩着满地的血迹和其他可疑的残留,由众多华美仪仗和披挂齐全的精甲锐士的拱卫着,直接从城南大开的巴士拉门,进入这座城市,先行开道的甲骑具装,已经在道路两旁铺列成甲光闪耀的金属洪流,威慑这任何心怀不轨的轻举妄动和企图。
宽敞的道路和开阔的视野,可以看到层层叠叠的不同风格建筑之间,大大小小的官邸、集市、仓库、商场、公园、清真寺、犹太礼拜堂、基督教堂、孤儿院、疯人院、医院、旅店、澡堂、货栈、外国人居留处等。
大路口还有地标性的大型巡察署,管理者各个街道的巡察所,码头桥梁上都有专门巡哨岗亭。
大街小巷错综复杂又井然有序,据说城内光澡堂就有一万所,相比之下同时代西欧北欧地区那些蛮族君王和领主们,就是像喜欢在泥地打滚的猪一样,生活在肮脏阴冷潮湿的木制城垒里。
如今这座伟大而年轻的城市,已经在我的马蹄上颤抖着匍匐着,看着那些依稀犹有印象的“崭新”建筑,却又一种不够〖真〗实的错位感。
巴格达城中最大的清真寺,阿拔斯皇家清真寺里,一场事先准备好的露天流水筵席,就等待我莅临。
这是一座充满古代亚述和迦勒底风格的清真寺,粗大huā式柱廊和涂成蓝色穹顶的主体大殿,屹立在分作若干层次的高耸台座上,方向朝向麦加克尔白。
大殿正面墙中有凹壁(米哈拉布),左前方有阶梯形讲坛(敏白尔)。四角高耸的螺旋式宣礼塔,已经残缺了一只。
不过现在可容上万人集会的大殿和〖广〗场上,除了石质的台座,其他陈设都已经被清理一空,摆上了众多长条大桌,铺桌的布,貌似还是从墙上扯下来的装饰物。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当地风格的自助餐盘,主菜是烤制的骆驼肉、水牛肉、山羊肉、整鸡和大肉排。
流油的肉类上放了很多葱、蒜,以及各种各样的辣根和香料,而主食是口味辛烈的阿拉伯式大饼和烤面包。
配菜是煎制和炸过的绵羊肉串,炸至焦黄的淡水鲑,水果和蔬菜加入酸奶、酸乳渣做成的拌菜,酸乳和奶酪制的甜点、馅饼等面点,烤制的鸡鸭鹅做成的家禽什锦,醋浸的杂鱼干条,洋葱炸肉酱,还有羊肉和鸡肉、腊肠做成的炒饭。
下饭的是鸡蛋、青豌豆、蔬菜、大米一起煮的肉汤,云豆、青豆、豌豆、菜huā熬煮的蔬菜浓汤,饮料有:含很多泡沫的酸奶和各种的果汁类清醇饮料,如扁桃汁、杨桃汁和石榴汁。最主要的热饮是加了糖的红茶,以及加有阿拉伯茶草的姜糖茶。
作为一座新兴的国际化大都市,各种享受和做了的手段和huā样是从来不限繁多的。但是对我来说,却有着另一个附带的意义。
作为另个时空当年的巴格达留下的怨念之一,我此刻此地最大的心愿就是在规模最大的巴格达清真寺里,吃一顿红烧猪肉,现在总算实现了。
相对于这么一片清理出来的净土。
外城区的肃清作战,或者说是犒赏性质的放纵,还在继续,毕竟这座城市实在太大了,数十万人口的大城市,在本国的攻战中,也不是不多见的存在,控制各个主要建筑、要点和枢纽,还要防备退缩到内城的守军反攻,就占用了主力部队的大部分兵力。
除了绝大多数公共部门和设施,以及一些被划出来不准进入的街区外,抢劫和拷逼的盛宴,正在各族士兵欢畅的情绪中,不停上演着各种悲欢离合的血泪故事。
抢来的物资和财货在借口堆成小山一般,还有衣裳不整的女人,被追逐上街头巷尾,然后按照在角落中,哭泣和哀求着变成呻吟。哪怕其中很多是他们昔日名义上的同胞,或是同信仰的穆斯林,也同样兴高采烈的享受着蹂躏弱者的快意。
惟一的要求不准滥杀,也不过随意放火,这些产业和设施都是可以后续利用的,而人口同样是可以转化为经前和劳动力的。
为了确保命令得到贯彻,临时分成小队的宪军在一名虞侯带队和一名通晓多种语言的通译引领下,巡视在这些街道上。
以实际行动监督他们抢掠的过程和行为,避免抢红眼的他们情绪和理智失控后,毫无理性的盲目扩大破坏和杀戮,对那些未来潜在的资源和财产,造成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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