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名门贤显之后,只有这位以出身最是卑微,与江湖市井牵扯不清,颇有渊源,却依旧能打破物议和常人的眼色,脱颖而出名列其中。。。。却也算个独一无二的异数了。”
“要说别人还有家世渊源为庇护,但是她却凭得是自己凛然不可亵玩的名声和手段。。剑中瑾兰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就冲着这一点当年的长安世家子弟,有多少和家里反目成仇的。。。”
“只是她不愿意给人做妾,那些豪门又不想接纳这么一个背景复杂的大妇,才坐视了她按照父母命,嫁给一个。。。”
说到这里她舔了舔唇瓣。
“本以为她在西京失陷时没了,没想还在世上啊。。。”
我看见她越说越有些眉飞色舞的意态,似乎觉得怎么看起来,这位口味独特的拉拉,比我还更有兴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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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瑜,出自陶渊明的《读山海经》“白玉凝素液,瑾瑜发奇光、岂伊君子宝,见重我轩黄。”。
援用魏晋曹虑的《赠王中允》“采石他山。攻璞南荆。虽无和璧。冀收瑶琼。日月愈久。曾无玉声。倾心注耳。寂焉靡听。桃李不报。徒劳我诚。瑾不匿华。兰不秘馨。何惜纤翰。莫慰予情。”
据说听闻她嫁人后,有人专门作诗“同心之心兰麝香,怀瑾握瑜秪自伤”。但是现在她只是个礼物,一个用来求情的礼物,
在各种奇异的眼光中被煎熬了两天,终于被带到了某个房间。
很是屈辱的,全身被剥光,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然后在兰汤里用各种香精,浸洗熏染的香喷喷的,才像个礼物一样被精心的重新包裹起来,至于原来精心准备的衣裙,直接被都出去烧了。
“谁不知道,长安现下,最流行的行头款式,大都是出自我们府上的。。。”
那个漂亮的女总管是这么说的。她一身白兜黑摺锻花裙,蕾丝头花冠,没有任何多余的簪饰,只有脖子上一个流光溢彩的彩织流苏组成镶宝项圈,细碎油钻的垂饰直接铺陈在她膨鼓鼓的缕花胸围上,看起来相当的名贵,光是这一件,就足够让她自惭微薄了。
“你的已经是去年的老款了。。”
对方似乎猜到她的心思,一遍细细打量着她的身段,一边指挥者那些女侍们像摆弄意见艺术品一般,用各种形状奇异,轻薄透少,白丝黑边的内裳、袜带、小襟什么的,把本来丰熟备至的身体,束勒的更加高挺。
她只能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和正在发生在自己身上事情,却扭头看见一个让人惊异的事情
“她们在遛狗啊。。”
笑眯眯的女总管轻描淡写的说。
“那个是曾经试图刺杀大人的女刺客。。。”
看着像狗儿一般手脚抵趴在地上,身后插着狐尾、口中衔着嚼头,只着很少到几乎暴露的衣物,套着项圈由一个小姑娘,牵着在草地上上作出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动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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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后的北苑临时校场。
衣甲铛铛,刀枪寒雪,无数顶盔贯甲,身负背囊,持枪跨刀,斜挂弓箭的军士,以林密的大小旗帜为核心,列成整齐划一的方阵,
“请枢使校阅。。”
“请枢使校阅。。。”
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如山如潮的随着军阵前领头的校尉们,荡漾在刀枪和甲衣汇合成的洪流中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我喃喃念出曾经熟悉的诗句,很快就被掌书记身边的一群记事、书班,给紧张的记录下来。
“好诗。。”
左近纷纷赞和。
“枢使题赠。。。将士受领。。”
马上有人发布下去,唱报出来。我靠的一声,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暗道李贺同学抱歉了。
全身披甲的槊队,横刀铁盾的刀排手,无盔背甲褐色箭衣的射声队,内穿帛甲外附明光的模范老军队和士官团,包甲掩面的陌刀队,纸甲鳞衣的马队,车载马拖的神机团,棕色革甲的团练军、外套石棉披风横跨套具的投火掷弹兵、赤膊露膀的工程军、中垒兵、。。高举着营团队旗,挺胸凹腹,侧转注目,盘蜒而过。
按照旗帜的图样,这里除了传统的青龙旗、辟邪旗、清游旗、朱鸟旗外,还有瑞马、角兽、熊貔、白虎、云蛇、等别军的旗号
作为西北边乱二路讨伐的人马,几乎囊括了京畿内外重整起来的所有编制。
“左龙武军十营,出两营。。。。”
“右龙武军暂编三营,出两团。。”
“左神策军暂编四营,出两团一队。。”
“右神策军暂编两营,出一团两队。。。”
“左神武军暂编五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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