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平白好事,无故的付出,只是为了图谋更大的东西,起码这是一个听起来两利的合作,就算有所反复,至少不会让她的局面再恶化到哪里去,所谓的章程,虽然这东西象征意义更大与实质,但也只是一个让人安心的保证。
当然从另一个方面说,江陵位中心的荆楚一带,出于永王的关系,一直是下线的一个空白,某些事情需要恰当的时机,所谓的乘人之危和雪中送炭也许之在一线之间。
继续温存了一会,我在这房间里已经腻的足够久了,起身来稍稍摇开窗,让轻清的穿堂风和斜射的班驳光点变换着透进来,就听到被惊起沙沙的脚步声。
一袭青色的裙角和消失在墙角的月门边上,居然还有人听墙角。
“看来你家也不怎么清净啊”
我转过头来,对方的手已经伸到她家里来了。
。。。。。。
虽然如此,她还是收缩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产业,遣散了一些仆人,又从乡下调来一些资格最老的老仆留在身边。至少要让对方觉得她已经无计可施了,一些东西才会从幕后跳到台前。
两天后,
“从北边过来的,说是先生的家人”新任门房的通报。
我出来的时候,门口已经站了两个人。
“主人”激动而沙哑的声音。
那是我熟悉的少年铁摩勒,他穿着我的行头,只身跑了三百里,杀死十七名追击者,最后跳进汉水,游到公安城去报信,回来的时候,是带着整整一团的童子军,
“辛苦你了”我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其中千言万语不足道之,虽然只是一次意外,但他表现的忠诚和能力,已经足够让他担当起更大的责任。
“听说公子在南边出了些事,管家特地让我来听侯使唤”
说话的是另一位英郎消瘦的年轻人,虽然他看起来不怎么年轻,虽然斜向贯穿左右的伤疤,破坏了他脸部的轮廓,但看到他,我不由张大了嘴巴喊出一个名字——“南八”,
他们怎么把这号牛人给派来了,他不是正在养伤么,这可是位三进三出叛贼大军如自家菜园子的传奇人物,稚阳城下的最后一战,他率领百多名团练兵,以一己之力,拖住一整队的安氏胡骑两个时辰,同时也伤的极重几乎垂死,直到我从洛阳的战地医疗团,组织了一个专家组才救活过来,继人称打不死的刘昌周后,成为另一个传奇。
他显然察觉到我的心思,笑了笑说
“某这身皮囊好的很,断然不会辜负公子的事”
“恩,那就拜托你了”,我也没有矫情,有这位号称千军万马也闯得的牛人在,必要的时候,比一小队军队还管用。
“主人”脆脆甜甜的声音,从南八身后冒出来,咋吧着大眼睛,紧紧抓住我的衣角,象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一样,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我顿然大晕,这群家伙,怎么把小红线也打包过来了,虽然把她容易引人犯罪的容貌修饰过了,但他们不知道一旦有什么事情,这些妇女儿童都是行事的累赘么。
“这是崔管事的主意,公子少不得贴身侍侯的人,”南八再次笑了笑,“他特地让某传话给大人,只要公子尽早拥有子嗣,我等也不用特别为主上的时不时野马脱疆的行经,去操这个心思了。。。”
“我靠”,南八果然是豪爽之极的人物,根本不用理会我这个权贵的脸色和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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