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软禁的史朝义得以在部下的拥戴下,重新复出,这位少帅重新主事的第一件事不是全力破城为史思明报仇,而是以铁腕的手段,压制了军中的一切意见,立即率大军北还夺权去了,显然对他来说,相比史思明还留在城大军主力,州已经变成一快食之无肉、弃之有味的鸡肋。
于是我们轻轻松松的接收了,城外留下来的营帐辎重车马,虽然是水淹过的。
“军无财.士不来;军无赏.士不往。”我口中轻轻念着,
看着城外营地的旧址上,众多的民壮站在大大小小的水洼里,捞出一些兵器和旗帜什么,旁人捆成扎,丢在手推车上,虽然龙武军有自己军器供给,看不上这些破烂,洗洗晒晒卖给那些地方部队,也是一笔收入。
善后的事情还有很多,好容易从满地的泥泞中把道路清理出来,南方时令的丝茶纸盐疏运已经重新上路,找人把河堤重新给填起来,水都被我放光了,还需要时间来恢复水位,便于水运行船。雇佣城民把受潮的粮食洗净磨粉,烤成可以长期贮放的饼子,还有守城期间,拆了不少房子,多少也要适当的补偿。只是多和少的问题,哪怕是征用象征性的开白条,也足以让人觉得这是仁义之师。
龙武军可以维持良好的军纪和名声,一方面是自给自足的小体系,不太需要靠抢劫来维持士气,一方面也是常勤不懈这方面的手段。这也是龙武军能够走到哪里,生意做到哪里,远比其他声明赫赫的友军更受欢迎的缘故。表面上彻底沦为功利化的商业行为,也可以避免一些收买人心暗蓄不轨的指责。
只是,
“诸葛孔明的秘籍”我站在城头上,惊讶的张大了嘴,这也太搞了把。“还呼风唤雨,能招天雷呢”
“这是参军们的主意”岑参笑了笑说
所谓的秘密武器的作用,就在于出其不意,失去了突然性后,也就失去了震撼和威慑的效果,好在靠的近,能够亲眼见过那些实物的家伙,基本被炸死大半,再加上城中的那出突击又杀了不少人,估计能在爆炸的震撼和被突袭的双重打击下,侥幸活下来的人,也未必能够描述清楚究竟遭到怎样的事物。
因此,有时候为了保持一些东西的神秘性,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另一些看起来更荒诞不经,更吸引眼球的东西,将其掩盖过去。
于是,在河南、河北的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民间都在神乎其神的盛传,我得诸葛武候的遗篇,会造机关工器,更有能在平地召唤晴空响雷的密法,轰的一下就把叛贼头子史思明给劈翻了。另一种荒诞一些的说法是,史思明一意逆天行事,没有天命却试图觊越大位,结果一称王就遭天谴了,也很有些市场。
不要小看这种谣言的威力,在没有科学手段可以给予合理解释的古代,天命这种东西在民间的杀伤力是很可观的,一些因为在史思明的强势之下,首鼠两端,摇摆不定的存在,也不得不做出了选择和决定。
“报”一骑高喊着,趟起满地的积水,远远的奔过来。
面对史朝义的退兵,我倒不是想追击,但水淹还造成满地的泥泞,无论是对进攻还是追击,都是一种的阻碍。再说城里这真正的战兵不多,依靠民壮守守城还可以,可真要追上去,恐怕还不够人一锅端的。那只来援的混成骑兵倒是见机象狼一样的尾随其后,拣了不少遗漏。
当然,对我来说,史思明究竟死了,还是重伤不起,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缴获自他的金甲龙盔,就足够报一个让人夸耀的战功。
因为紧随其后的消息,史朝义回到了城,二十万史军内部再次爆发了内讧。
史思明自以为年富力强,喜欢亲生的幼子,却又忌惮已经成年养子的实力和声望,迟迟没有确立继承人,埋下的恶果和隐患,结果失去他的强力压制后,又没有了外来的威胁,就让矛盾一下子被激化了。
除却在州城外,意外被殃及池鱼的或死或重伤的高晖、李日越、硃滔、王武俊等大将。
支持怀王史朝义的高如震、高久仁、王东武、许敬釭、李怀仙等少壮派,倾向幼主史朝清的司马周、耿仁智、张不矜、蔡文景、许季常等老臣派,在军中挟兵对峙,后者对史朝义以史思明名义下达命令,坚决抵制,最后演变成兵戎相见的内战,而令狐彰、周万志、周子俊、曹将军等另一些实力派,在其中试图中立观望,两相侵攻下,却也没法独善其身。
收编自安庆绪的安军旧部乘机做乱,那些附从的胡兵也四散大掠,根本不听号令,一天之内城内外爆发了数十场大小战斗,虽然拥有大部分人望的史朝义,最终占以强势压倒老臣子一派,但也费了老大的工夫才平定了局面。
因此
尽管于城成功夺权,控制了剩余的军队,但是还是有一些人如史思的心腹谋臣周
仁智、干将张不矜、在部下的掩护下,连夜逃走。i范阳宣布,拥立亲生的少主史朝清,为新任范阳节度使,大燕王。
史朝义部家眷多在范阳,闻之震动军心动摇,率部奔走逃散者有之,虽然史朝义以铁碗,重新控制了局面,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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