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掉下去,都会把脖子摔断一命呜呼,陈逸寒也希望他摔断了脖。
但让陈逸寒失望的是,那个加图,竟然站了起来,然后跟个煞笔似的口中不住地咒骂着。
“格丽默,你上。”那个二区的小子朝着那个拿弓箭的女孩说道。
格丽默点了点头,开始往上爬。
没多久,又是一声“咔嚓”的声音,那是树枝即将断裂的声音。
那个格丽默还够聪明,没有再继续攀爬,而是停了下来。陈逸寒现在已经爬了至少三十来米高了。
格丽默盘在树枝上,试图用箭射陈逸寒,可很明显她用弓箭也不灵光,一支箭打在陈逸寒的身旁。
陈逸寒把箭拔了下来,挥着箭,大声的嘲笑道:“继续,等你把箭射完之后,记得把弓扔上来。”
那些职业选手嘀嘀咕咕谋划着什么,抱怨着什么,对于自己显得这么愚蠢显然十分恼火。
此时已近黄昏,他们对陈逸寒的进攻也基本落下帷幕。
最后,陈逸寒听到凯特尼斯粗声粗气地说:“噢,就让他待在那儿吧,看样子他也不能跑了,我们明天早上再对付他。”
陈逸寒听到凯特尼斯的话之后,眉头紧皱。
池塘清凉的水给他的伤痛带来的片刻缓解,早已经烟消云散,此时他感到伤口剧烈地疼痛。
陈逸寒靠在一个树杈上,缓缓地、手脚笨拙地为过夜做着准备。
仍用皮带把自己绑上,尽量不发出**。
睡袋里太热,陈逸寒的腿受不了,就把睡袋豁了个口,把小腿伸在外面,再在伤口处洒上点水。
在一番虚张声势之后,此时陈逸寒因为饥饿和伤痛而无比虚弱,可他却不能吃。
如果自己今晚吃了,明天又吃什么?
陈逸寒盯着树叶,尽量强迫自己休息,可是腿太疼了,而且一点也没有转好的迹象,这使得陈逸寒无法入睡。
鸟儿也已经回巢了,为雏鸟唱着催眠曲。
夜间动物开始活动,猫头鹰嗷嗷叫着,接着隐隐飘来臭鼬的气味,旁边树上的动物目光灼灼地朝着这边看,也许是只负鼠吧,眼睛反射着职业选手火炬的光亮。
突然,陈逸寒用胳膊肘托起身子,那不是负鼠的眼睛,事实上,那根本就不是动物的眼睛。
借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亮,陈逸寒认出了她,那个在树叶的缝隙中盯着他的人,她是露露!
她在这儿待了多长时间?很可能一直就在这里。在树下发生所有这一切时,她却悄然无声,隐没踪影。也许在听到那伙人靠近时,她就爬上了树,就在自己上树前不久。
有一会儿,陈逸寒和露露,就那么默默地对视着,然后,她悄悄地用自己的小手朝着自己的头顶上方指了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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