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的距离又有多少呢?一寸都不到。
如果,认真的说,就是介于厘米和毫米之间罢了。
但这已经是女骑兵长最大的努力了——虽然细小,但是却会坚持,就如同她此刻脸色浮现的倔强一般。
放弃这样的想法根本没有出现在此刻女骑兵长的脑海中;因为,之前智慧之塔塔主的话语令她早已经铭记在心了——
‘骑士之道,根本不需要这样的考虑;而你的考虑,只不过是因为被荣誉、名声,迷惑了双眼罢了!’
没错,她根本不需要考虑的那么多,骑士之道也不需要这样的考虑。
就如同她此刻一般,只需要前进就可以了!
至于其它的?
等拿到那把剑鞘再说。
……
四十七人并没有注视着女骑兵长。他们在搬运着一颗颗硕大的魔法水晶,然后,镶嵌在那堪称巨型,令人瞠目结舌的魔法阵中——这是一个根本令人无法估计的魔法阵,人的视线触及之处。都是这个魔法阵的符文和篆刻。
那一条条的纹路,和一道道闪亮的奥术的能量,充斥在着虚空之中,吸引着更多的带有毁灭力量性质的光束,在击打、摧毁着这巨大之极的魔法阵。
而每每在这个时候,四十七人就好似盾牌一般。挡在这些毁灭的光束前——事实上,他们本身也是这些光束的目标,或者说,是更加重要的目标。
一道道的光束击打在他们的身上,那刚刚修复的银色盔甲,很快再次变得破败不堪。披风更是早已经化为了灰烬,而他们本身更是连连吐血,摇摇欲坠;但是每当有毁灭的光束击打魔法阵的时候,他们就会直扑而上,充当着挡箭牌。
无数年来,他们就是这样做的,几乎成为了本能。
而除了他们的祖先外。没有谁在关注着他们这样无用的举动,甚至被斥之为了可笑——即使是盟友的帮助,也变得微乎其微。
因此,当又一抹温暖和坚固出现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再次焕然一新的时候,他们全部的都惊讶了。
他们转过了头,看到了那位女士站在祭坛前,拿起了剑鞘的模样。
不知什么时候,那位出现在这里的女士,已经完成了她‘宿命般的任务’。然后,又再一次的站在了他们这边。
“感谢您的仁慈!”
四十七人同时鞠躬行礼。
……
女骑兵长手握着剑鞘,缓缓的将那无形的长剑插入到了剑鞘之中——两者的相遇,显得有些激动,又带着一丝莫名。
女骑兵长清晰的感觉到了手中无形长剑和剑鞘的抖动。就好似是两个多年未曾相逢的老友一般,又再一次偶然相遇了。
那么的幸运,又是那么的必然。
事实上,之前她在接触剑鞘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那些锁链看起来就有着非同一般的坚固以及……一丝夹杂着敌意特殊性。
这是一种面对强敌时才会出现的感觉。
虽然出现在一根根锁链上是非常奇怪的,但是对于此刻的女骑兵长来说,却是需要小心谨慎的。
毕竟,如果说是奇怪的话,她站在这里就已经是非常奇怪的事情了。
不过,出乎了女骑兵长的预料,当她的手掌触碰到那剑鞘的时候,之前那些还表现的异常坚固的锁链一瞬间就崩碎了,全部的融入到了周围的虚空之中,由点点的光斑,变得异常的黯淡,最终归为虚无。
似乎,她最为重要的磨砺、考验,就是走过那十五码路程而已,剩下看似更加艰难的险阻,都只不过是一点‘恐吓’而已。
不过,这并不代表,女骑兵长的轻松——事实上,对于这十五码的路,女骑兵长此刻依旧是铭记在心的。
越来越大的压力,甚至产生了痛苦的折磨,就好似是一把把小刀,在剐着她的血肉般,让她的速度越来越慢。
以至于,现在连女骑兵长自己都在怀疑自己究竟用了多少年才走到这个祭坛前,拿起了这个剑鞘!
十年?二十年?还是更久的时间?
而下一刻,女骑兵长的思考就被手中的剑鞘打断了——
那把脱离了束缚的剑鞘,更是直接的落入到了她的手中,如同是被黏上了一般。
之后,则是一种淡然的熟悉感——先是从腰间的无形长剑传来,而后进入到了剑鞘之中,之后再次的返回到了无形的长剑上。
接着就是反馈到了她的心底。
甚至是不用摸索,对于面前剑鞘的使用方法,女骑兵长就已经了然于胸,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了。
而且,对于无形长剑的使用,也多出了一丝不属于,但是包含着传承的经验。
而正是这份经验,令她下意识的选择帮助了那四十七个人——虽然是那份经验‘告诉’她。这是可以相信的盟友,但是更多的则是她本身的意愿。
面对着‘不平’,骑士之道,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
不过,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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