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也只能无奈地说。
这些事,急都急不来。
.......
金山夜祭事件,朝廷并没刻意打压,虽说裕王府一再发声,可是人言可畏,每天都各种各样的谣言满天飞。
袁炜等人在滴血验亲失败后,在床上躺了几天,又开始带病到处蹦达,打着维护大明正统的旗号,四处活动,游说大臣,希望“请”裕王到藩地就藩,以视正听云云。
原因很简单,裕王是亲王,并不是太子,按照惯例,成年后就应出京就藩,不应留在京城窥视皇位。
百姓对金山夜祭的事议论纷纷。朝上大臣也为哪个皇子才是正统吵得不可开交通,嘉靖四十四年刚刚开始,就注定是一个多是非的年份。
就在所有人都吵吵闹闹的时候,接到嘉靖命令的锦衣卫。一直都在高负荷地运转着。
对锦衣卫来说,最大荣誉就是完成任务。
明眼人都知道,金山夜祭不仅是案件,也是关系到两位皇子的一次斗争,很有可能涉及到大明皇位的归属。也关乎到裕王和景王的命运。
这件事,关乎到天下人的命运,也让一些有心人嗅到了升迁的机会。
一心想上进的刘守有,就一直非常积极。
不仅每天兢兢业业做自己的份内事,以卫为家,还充分利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满京城地暗中查探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也留给有努力的人,正月二十四号,距嘉靖下令还有二天的时候。刘守有突然冲过虞宅,二话不说把虞进拖着就走。
“刘大哥,发生了什么事?”刘守有拉着的手很用力,虞进就是想挣都挣不脱,不由苦笑地问。
被一个大男人这样拖着,感觉左右不自在,要是不认识的人,还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瘾呢。
刘守有一脸喜色地说:“虞兄弟,走,大哥肯定不会害你就是。”
虞进没法。只好跟着他出门,又上了马车。
两人一上马车,不用刘守有吩咐,那马车马上就动了。
“大哥。现在我们去哪?”虞进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实在想不出刘守有要干什么。
看他一脸紧张、兴奋到脸都充血的样子,就像中了状元一样,弄得虞进都糊涂了。
“去找指挥使大人。”
虞进心中一动,连忙问道:“刘大哥,是不是那案子破了?”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大哥的意思是?”
刘守有兴奋的拍了一下虞进的肩膀,一脸红光地说:“虞兄弟,你真是福星,你一来,这案子就有了进展,这不,你一提醒,兄弟我就捡了个天大的功劳,你放心,这事也有你的一份。”
看到虞进一脸疑惑地目光,刘守有压低声音解释道:“兄弟不是说过,把注意力放在宫外,或者有收获,又说怀疑景王秘密进了京,啧啧,厉害啊,你猜怎么着,我找到景王的落脚点了。”
“什么,找到景王了?”虞进连忙问道:“刘大哥,你怎么找到的?”
刘守有脸上有几分得意:“不瞒虞兄弟,这京城,兄弟我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三流九教都门儿清,有些事,那些小混混比官差还好使,上次听了兄弟的话,就暗暗派人去查,景王在京城的一些关系我也清楚。”
“不得不说,景王这次藏得真是严密,派出去活去的人,大多是生脸孔,平日也不露头,谁也没想到,他就藏在东直门附近,嘿嘿,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最后还是让我给抓到了马脚。”
景王果然秘密入了京。
虽说早就想到这种可能,不过听到这切实的消息,虞进还是大吃一惊。
“刘大哥,你是怎么发现的?”
“简单”刘守有这些得意的事,正想找人倾吐,闻言耐心地解释道:“景王一脉的人,我们一直有监控,而景王这次做得很隐秘,用的都是新人,很多是早就布下的棋子。”
“刘某别的不多,就是朋友多,什么样的朋友都有,先是找出与他关系密切的人,然后扩大搜索范围,一直暗中布控,前面并没有什么收获,好在,无意中想起景王的一个习惯,就是对吃的东西很刁,一要名贵,二要新鲜,所以就让人盯紧一些卖好东西的集市、还让人盯上有名的酒楼。”
“上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个小流氓发现一件怪事,就是东直门金桥大街附近的老吴头,他是一个本份人,平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最近经常割好肉,还打包一些地道风味小食回去打牙祭,那小流氓还亲眼看到他拿一小锭金子出来买东西,就觉得可疑,于是就把这事告诉地保,而这个地保恰恰是我的人,所以,哈哈哈。”
说到后面,刘守有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作为亲王,景王可以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就锦衣玉食,对他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委屈自己,正好被了解他的刘守有捉个正着。
刘守有是名臣之后,有父荫,那圈子里的,都是那些皇亲国戚、官家子弟等,而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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