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夫人,婢女到郡王府的后厨瞧瞧去,给侯爷拿些吃的来。”那婢女倒是颇有几分眼色,情知来兴儿明日一早就要启程,今晚他夫妻二人必定有许多体已的话要说,遂忙借故回避了。
“锦屏,才两天没见,我怎么瞧着你脸色如此难看,莫不是病了不成?”来兴儿走到锦屏身边,伸手在她前额上试着热度,关切地问道。
锦屏爱怜地将来兴儿的手从自己前额上拿开,握在自己手中,柔声说道:“这两天觉睡得不踏实,有些气血虚弱,不打紧的。我昨日挪来老爷府中,便听说你在跟着师祖习练功夫,怎么样,功夫练成了没?”
来兴儿挨着锦屏在床沿上坐下,顺势将她揽在怀中,笑道:“哪儿有一两天就能练成的功夫?这两天,师祖不过是赶在我二人分别前,将练功的要决和法门先行传授给我,能否练成此功,何时才能有所小成,还须视我的禀赋和用功程度来定。”说着,把手轻轻放在锦屏的腹部,低声问道:“小家伙这两天在妈妈肚子里可还老实,爸爸不在跟前,是不是拳打脚踢,欺负妈妈了呀。”
锦屏被他这话给逗乐了:“这才多长时间,小人儿就敢欺负妈妈了?只怕他现在还没长成人形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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