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就好！”他坐起来，“我现在气色怎么样？看不出来吧？”

    凤七心一拧，压低了声音：“现在脸色不错，看不出来。”

    “那就好……”

    “可是灵渊，她早晚会知道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梦凝……”

    “没用了。”灵渊摇摇头，“她现在脱离了我们的控制，就算能找到，她大抵也会和我同归于尽。凤七，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灵渊忽然握住凤七的手，非常诚恳的看着他。

    “你说。”

    “我走之后，你要看着若儿，不能让她做傻事。”

    这是在交待遗言了。

    凤七无言以对。

    “寒汐和小风我倒不担心，可是我的月儿……她是治愈之灵，却被屠神之毒反噬，我好怕她永远也醒不过来……”

    “不会的，笠月仙尊和琉璃雪主都说了，她没事，只是需要沉睡一段时间，等体内的反噬毒消除殆尽，她就会醒了。”

    “希望真是那样。”灵渊叹口气，“凤七，你能答应我吗？”

    “灵渊……”凤七心中五味陈杂，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这天下，除了小蓝，我还是信任你。你和景璃都会替我照顾好她的，是不是？”

    灵渊追问，桃花眼里满是期待之情。

    凤七实在不忍拒绝他，艰难的应了一声：“是！”

    “那样我就放心了……”灵渊松口中气，重要倒回床上，继续躺着，脸上已经现出了颓败之色。

    “灵渊，你不要这样，也许还有转机……”

    “没有了。这是天罚。我和若儿已经抗争了这么多年，已经是向天偷来的幸福了。这世间只能有一个万神之神，就让我，做她的奠基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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