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时光倒回,惟愿命运逆转【6000】(3 / 4)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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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我和暮雨,到最后苍老了自己,也害了他自己。”

    唐瑛和萧潇是母女,却是这世间最不像母女的母女,她们之间温情事甚少,每一次见面不是漠视,便是规避。

    她和她有着太多次的话不投机,也有着太多次的唇齿之争和不欢而散。但在3月7日黄昏,萧潇跟唐瑛讲起了方之涵的过往云烟,讲了萧家和暮雨的亲情渊源……

    当隐晦不堪事曝光,唐瑛的血液结冰了,她的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右手抓着心口位置,力道那么紧,却难抵痛楚蔓延全身。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所以一直误解他,伤害他,她还曾失手打翻了他的骨灰。他好端端的一个人,她爱了半生,恨了半生的男人,死了之后只剩下一把灰,但她却把他的骨灰给打翻了。

    唐瑛痛了,她被事实给击垮了。

    “啊——”

    常年积压的郁结和恨意,忽然在一瞬间爆发而出,它冲破了唐瑛的承受力,她坐在台阶上,捂着脸,像是一个犯了错,迷了路的孩子,悲痛的失声大哭。

    “靖轩,靖轩……”

    她一遍遍的叫萧靖轩的名字,但越唤越心痛,越唤越窒息。

    泪水浸湿了她的手指指缝,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她哭得那么凶,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心里排山倒海的那些痛。

    ——靖轩,我身体早就已经脏了,但我的心是干净的,因为自始至终,我爱得那个人都是你,是你。

    唐瑛嗓音里带着哭意,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是我太任性了,那时候我但凡对他多一点理解,多一点包容,我和他也不至于走到后来的生死相隔。”

    “我不该再婚,害了我自己,也害了你。阿妫,我对不起你父亲,也对不起你,我生了你,却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都是我的错。”

    “我真悔啊!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宁愿2003年出事的那个人是我。我不是有意打翻他骨灰的,我接受不了,他怎么能躺在盒子里,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到唐家墓园,每年清明都能看到他的墓,你让我怎么活?”

    “我诅咒了他一生,可他出事那天,我却从会场楼梯上失足滚了下来,我恨他,恨他带走了我所有的情感喜悲,为了还债,害得我和他一辈子错过,浑身都是伤。”

    “你外公,我,还有你父亲连累了你,你出了这种事,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去见他们?”

    话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

    周围有居民走过,好奇心作祟,朝廊檐处望去,只看到有两个女子并排坐在台阶上,其中一人捂着脸失声痛哭,另一人似是早就看到有人走近,不紧不慢的戴上墨镜,脸庞被大半个墨镜遮住,五官难以窥探。

    夕阳沉没,暮色隐降,唐瑛哭得眼睛红肿,她哭得时候,萧潇就坐在一旁默默地陪着,后来唐瑛哑着声音道:“你告诉我,和你见面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萧潇眼中一片灰蒙色,夜深了,她快要看不见了。唐瑛如果知道那个人是徐书赫,怕是会崩溃吧?

    她的仇,她自己报。

    萧潇说:“你帮我一个忙。”

    黎世荣站在远处,只能依稀看见两道身影走在那里,也不知道母女俩都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唐瑛后来哆哆嗦嗦的站起身。

    夜色下,唐瑛站起身,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手插进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把东西,然后快步走到萧潇的面前,把东西放在了萧潇的旁边。

    “阿妫,这件事过去,你再给妈妈一次机会,我们回到这里,重新布置这个家,我们重新开始。”

    唐瑛走了,黎世荣留下了,萧潇什么也看不见了,她朝身旁摸去,她摸出来了,是糖,一把糖。

    她坐在台阶上,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很甜。

    原来,母亲什么都知道,知道幼时她心情不好,会吃上一颗糖。身为母亲,见面后不说安慰贴己话,却装了一口袋的糖给她。

    萧潇笑了,笑着笑着,眼睛热了,她这样的性子,究竟是随外公,还是随父亲,或是母亲呢?

    ……

    这晚,萧潇没有回锦绣园,她先去医院探望苏越,见苏越养父母都在,她找余锋问明了苏越的身体状况,再后悄然离开了。

    辗转另一医院看望温月华,温月华生病,她总该来的。病房很热闹,这里所说的热闹,指得并非是气氛,还是病房来客。

    想必萧潇的事情惊动了傅安笛,所以不仅傅安笛从美国飞回来,就连宁波也在病房里。

    他们本说着话,听到有人敲门进来,转眸看到萧潇,全都眼眸一闪,止了话。

    萧潇走近,看着傅安笛,唤了声:“姑姑。”

    傅安笛不看她,只沉重的点了点头。

    萧潇又看着宁波,笑了

    笑:“波子。”

    “嗳。”宁波看着萧潇,嘴角有笑,但眼睛却是红通通一片。

    那些照片宁波都看到了,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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