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也跟着一起没面子。”
有人说:“傅寒声对外宣称是有人算计阿妫和那个年轻人,但在我看来,更像是欲盖弥彰,其实这是遮羞托词,媒体记者又都不是傻子,谁信啊!那个年轻人和萧暮雨长得那么像,阿妫意乱情迷和他在一起,我并不意外。”
这时,有人轻声一叹,说了这么一句话:“其实,阿妫也很可怜,发生这种事,铺天盖地全是辱骂声,换我早就崩溃了,但她还能站在公众视野面前,我心里忽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酸酸的。”
有人尖酸刻薄的回应道:“酸什么,那也是她自己做错事,活该。”
……
这天,还有一对夫妻发生了争吵。傅寒声虽警告萧潇床~照不许继续流传,但刊登过的床~照和网友及时下载的床~照合集,就算他有通天本事,也无法删除的一干二净。
新闻还在播报,是应该跟进报道,这可是爆炸新闻,不仅影响了唐氏股票,博达股票更是波动起伏。全城议论纷纷,只有唐婉最平静,她靠着沙发,轻飘飘的笑。
还真是一报还一报。
当年傅寒声将计就计,父亲带着几个记者进屋时,将她和一个男人当场堵在了床上。当时她只是在几个人面前丢人,但眼下唐妫名声扫地可谓是甩到了长城之外。
这事太伤男人颜面,没有男人会不动怒,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傅寒声。
徐誉经过客厅,看到了唐婉嘴角的那抹笑,也看到了新闻播报,“电视关了。”
唐婉冷笑:“装什么?我就没见过有男人不喜欢看床~照的。”
自从看到新闻后,徐誉的震惊和怒气就积压了好几个小时,现如今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他上前,力道极大的关了电视,关完电视,转身就走。
他这么一关,唐婉哪能依他,像是被点燃的炮仗,蓦然起身冲到徐誉身前,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瞪着徐誉大声吼:“徐誉,你护她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私底下背着我和她有奸~情?”
唐婉说这话本是气话,但徐誉心里却发了狠,他先是看着唐婉不语,再然后冷冷的笑:“有奸~情的不是我和她,是你和傅寒声。”
唐婉没想到徐誉会这么说,身体晃了晃,眸光闪烁:“你乱说什么?”
徐誉看着她,那目光更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静默几秒,他动了动线条发僵的唇:“你问我为什么护着她?好,我告诉你,你有你的求而不得,同样我也有我的无可奈何,我深爱着唐妫,你满意了吗?满意的话,可以让开吗?”
他说他深爱着唐妫?
唐婉身体僵了,只闻徐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而她却丧失了所有的反应,她站在那里,嘴唇直打哆嗦,他们都爱“她”。
……
3月6日下午,就在萧潇做完检查不久,苏越在昏迷中突遭继发性疾病,从他送医急救,这已经是第二次面临垂死危机。
余锋面色凝重,他说苏越服食的毒~品会产生很强的兴奋感,过度服食,除了会引起苏越的性~欲亢进,吸食者为了满足生理需求更会变得毫无羞耻心。
萧潇站在监护室外,看着被医生展开急救的苏越,萧潇手心发汗,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想起了萧暮雨,暮雨也曾数次面临生死关卡,她孤守监护室外,一颗心被绝望替代,偏又不服命运捉弄,总是在最绝望的时候,心存期待。
黎世荣站在她身旁,抬手落在萧潇的肩上:“苏越不会有事的,我们要往好的方面去想。”
萧潇眼底冰凉,咬紧唇齿,不期然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黎叔,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些什么吗?我脑海中是一片血光闪闪的战场,战场上只有我和徐书赫,我和他杀红了眼,我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上几个,几百个,几千个血洞来,但我不能,现在不能。成大事者,必先沉得住气。我预感他做过的坏事不止这一件,我不能轻易让他毁在这件事情上,我要等着他把他做过的错事全都一一的吐出来,否则太便宜他了。”她说着,缓和心中郁结:“你说的对,苏越不会有事,暮雨一定会在九泉之下保佑他顺利化劫。”
黄昏,高彦来催萧潇回锦绣园,并不见得就是傅寒声的意思,他是不会主动打电话催她回去的。萧潇心里发苦,她说:“再等等。”
她会回锦绣园,但苏越呢?苏越还没脱离危险,她怎能离开他身边?是她连累了苏越。
3月5日晚,萧潇没吃晚餐;3月6日,她接连空腹两顿,她吃不下,看到食物就想吐,一直到了日暮垂落,黎世荣买了一支新手机给萧潇,她给方之涵打电话,得到的回复却是不在服务区。
她想到了苏父和苏母,她不确定是否要打电话给他们,国内流言蜚语四起,也不知道消息是否传到了他们耳里。
一桩桩事情积压,萧潇守在苏越的病床前,她握住了他的手,是在给他勇气,也是在给
她自己勇气:“苏越,你醒来,我们一起去面对,我不怪你,就怕你会怪我,你本清风明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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