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你的姘头和野.种,谋夺燕家的财产,陷害你的亲儿子?”燕芷清越说越觉得可笑,想到自己从小到大竟是养在这样人的身边,就浑身发冷发抖。
在今天之前,她都还跟陆家兄妹称兄道妹,对陆振庭也特别亲近。今天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一定被他们陆家的贱.人在背地里嘲笑!
她简直丢了燕家的脸,对不起死去的父亲!
“燕家的一切,都是祖祖辈辈一步一步积累到现在这样儿的,你们凭什么去抢?哪里来的些理直气壮?”燕芷清哭的厉害,说不出的愤怒与失望。
这样不知好歹,恩将仇报,狼心狗肺的人,竟是她的母亲。
而燕北城竟能在面对江嫦黛时这么平静,她越发心疼燕北城了。
“你就是我母亲,我……我无法骂你什么,我……我……”燕芷清被憋的狠了,要是别人,她都可以痛快的骂一声畜.生。
可江嫦黛是她母亲,就跟燕北城再恨江嫦黛,心底里不把江嫦黛当母亲,现在连江女士这种客气的称呼都懒得叫,直接以全名称呼她,可也不会出口骂她一样。
就因为她是母亲,因记着最基本的人伦,哪怕对她失望冷漠至极,也做不到出口骂她。
只是憋得狠了,燕芷清忍不住哭的更惨,嚎啕大哭着发泄。
“芷清,你不是我,你根本就不明白,你不明白我的苦。”江嫦黛也哭着说道。
是啊,她不明白。燕芷清想,像江嫦黛这样自私的人,自己受到哪怕一丁点儿蚊子叮般的苦痛,也会被放大一千倍一万倍,觉得比谁受的苦都大。
燕芷清抬手,胡乱的拿手背擦泪。感觉整个世界被颠覆,痛苦的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嫦黛了。但她心里是非曲直,公理正义那还是在的。
胡乱的抹了几把眼泪,虽什么都没说,但藏不住脸上的表情,明显就写着: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然后就往外跑。
“芷清!”江嫦黛慌乱的尖叫,然而燕芷清脚步不禁没停,反而更加的快了,江嫦黛便更慌,“燕芷清!你站住!芷清!燕芷清,你站住,听我说,听妈妈说!你要去干什么?”
陆正航在旁边气急败坏的说:“还愣着干什么?追她啊!要是让她去告诉燕家,就什么都完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计划是有漏洞的,但这漏洞不是不能弥补。要的,就是要打燕家一个措手不及。
在他们慌忙去找证据期间,他就能干成很多事情!
江嫦黛愣了愣,这才慌乱的点头,就要往前追。陆正航怕她不尽力,还说:“她现在肯定不乐意见我,如果见到我,对她的刺激只有更大。她跟你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几句话就能撇清的。你好好劝她,她听你的劝。”
江嫦黛一想也是,匆匆的说:“那……那你别追了!”
陆正航还一脸理解的点头,让江嫦黛冲到前面去。
燕芷清冲出家门,匆忙了按了电梯向下的键,但电梯顶上的电子幕上显示电梯还在一楼。可这时候江嫦黛已经冲出来了。
燕芷清现在愤怒的并不想再听江嫦黛说那些可笑的话,听江嫦黛说的,错的反倒是以性命护她周全的燕怀远了。
燕芷清只觉得她父亲死得不值!
她不能说还不如当初让江嫦黛去死这种话,或许两人都活着,现在的光景就不一样了,陆正航就是再做春秋大梦也不可能冒充燕家的血脉。因为燕怀远在,只要一测就能测出来。
她有一个明理睿智的父亲,要比现在懂事的多。她跟燕北城的关系也会亲密,而不是总存着距离感。
她觉得,燕怀远为了就江嫦黛死去,是真的不值!
她不想再听江嫦黛那些可笑的狡辩。江嫦黛追出来干什么?不就是想让她帮着陆正航那个王.八羔子吗?江嫦黛怕她把这件事提前告诉燕家人吧!
虽然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电梯还没上来,燕芷清却来不及再继续等下去了。
见江嫦黛追过来,燕芷清便弃了电梯,转身就跑去了阳台旁边,打开楼梯间的门冲了进去。
江嫦黛也跟着追过去,燕芷清还站在楼梯上,就被江嫦黛追上了。
燕芷清为了好看,一直穿着高跟鞋,没有高高的防水台,后面的鞋跟细细尖尖,显得双腿笔直修长,脚踝纤细,精致极了。
可这样漂亮的鞋子却实在是不适合追逐逃跑,江嫦黛匆忙从家中出来,穿的是拖鞋,反倒速度更快一些。
燕芷清还在楼梯上就被江嫦黛拉扯住了,江嫦黛双手扯着燕芷清的胳膊,要把她拉回家,还一边说:“芷清,你听我解释,你冷静一点儿,耐心下来听我慢慢跟你说,好不好?你别这么一股脑儿的冲出去。你现在气坏了,说话不过脑子的,很容易造成别人的误会!”
“什么误会?没有误会!”燕芷清才不要跟她回去。
见陆正航并没有跟在江嫦黛身后,便知道他是又把江嫦黛给推了出来,自己在后头当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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