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燕北城还带着睡衣惺忪,嗓音微哑,低低哑哑的嗓音像暖阳一样照进她的心里,让她惬意极了。
莹白的耳朵不自觉地颤了颤,真是要被他的声音整怀孕了。
“又做恶梦了?”燕北城低声问,低头在她的眼角吻了下。
林初摇头,“我醒了,只是看你被我半夜折腾的都没有好好睡觉。”
她抬起手,柔软细腻的指腹在他眼下的阴影上轻抚,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心疼。
“就为了这,眼睛都红了?”燕北城笑问,骨骼分明的长指穿过她的长发,全都拨到她的脑后。
林初摇头,他刚才睡梦中下意识的动作,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个,她才心疼的。
之后,林初扬起笑,仰头也只能碰得到他的下巴,便在他带刺的下巴上吻了下,“我醒了,你别担心,我现在已经不害怕了。你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再睡吧。”
等林初起身,燕北城发觉自己怀里空落落的,也睡不着了,便干脆一起起来,林初劝了也没用。
两人一起下楼,二老刚在外面锻炼完回来,见到两人,燕老爷子吃惊的问:“你俩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平时两人到了周末起的都挺晚,尤其林初怀孕以后,更是要睡足了,结果今天早早就起来了。
“今天睡不着了。”林初笑着说,眼睛已经不红了,二老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燕老太太发现燕北城的熊猫眼,问:“城儿你晚上没睡好啊?”
“昨晚跟客户喝酒,喝的有点儿多,回来的晚,所以没怎么休息好。林初刚起来的时候让我继续睡,我一个人也睡不着。等回头困了再去睡比较好。”燕北城解释道。
燕老太太也不怀疑。
庄婶在旁边不动声色,没有多言。昨晚是她给燕北城和林初等的门。
两人回来的时候,气氛就有点儿不太对,而燕北城身上更是一点儿酒味儿都没有,摆明了是不想让二老担心说的谎。庄婶也没有说什么。
陈嫂和庄婶正在包馄饨,林初想吃,尤其是早晨坐车路过外头的早餐摊,看到好多人坐在矮矮的小板凳上,在这越发冷得天里,喝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配一个香脆的油酥饼,真是馋的林初直吞口水。
不过燕老太太说外头馄饨用的肉不好,油酥饼还不知道用的什么油,不许林初在外面吃。于是陈嫂和庄婶就自己在家做了。
“电饼铛里正在做油酥饼呢,馄饨马上就好。”陈嫂笑着说道。
林初听了眼睛都亮了,那馋样儿把燕老爷子和燕老太太都给逗笑了。
除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跑到了厨房的案台前,站起来前爪扒拉着桌边,渐渐的嘴巴和鼻子就凑到电饼铛前不停地闻,完了又开始仰天“呜呜”,仿佛是在催烤的快一点。
自从搬来老宅,除夕就摆脱了狗粮的生活,整只狗都肥了一大圈!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燕北城便跟林初收拾了东西,开始往盛城搬。
燕淮安和喻梓也过来了,燕宁白自动请缨,表示自己跟来还可以照顾除夕,不叫大人们分心,说的煞有介事。
除夕见燕北城和燕怀远拎着行李箱往后备箱放,仿佛是知道要搬走,从此还要过上顿顿狗粮的日子,当时就呜呜的哭了,爪子扒拉着燕老太太的裤子就不想走,想留在这里,继续吃肉啃骨头。
且,后院还有它昨晚才埋下的一根骨头呢!
这叫它怎么舍得走!
然而最后,除夕被燕宁白无情的镇.压了。燕宁白肥胖圆滚的身子往除夕背上一压,除夕吐着舌头就倒地不起,直翻白眼儿。
燕宁白压在除夕的背上,除夕像乌龟似的,四只爪子直直的伸出来横在地上,尖尖的耳朵前后一动一动的。
就见燕宁白乌黑的眼珠转了几圈,见大人没注意这边,便偷偷地凑到除夕耳边,说:“乖呀,跟我们去新家,我就住在你隔壁,到时候天天给你肉和骨头吃!”
除夕耳朵动了动,“嗷呜”一声,突然一个打挺就站了起来。
燕宁白一个不用留神,就被除夕给甩到了地上,肥肥的屁.股猛的摔了一下,都懵了。
林初和燕北城在这儿住得久了,说实话燕老爷子跟燕老太太每天见家里这么热热闹闹的,是真高兴,如今两人要搬走,二老真挺舍不得的,觉得家里一下子就空了下来。
林初看燕老太太不舍得目光,心中也舍不得了,说道:“要不,咱们不搬了?就留在这儿跟爷爷奶奶一起住吧。”
“别闹,别闹。”燕老爷子虽然不舍,但还是挥手,“这么大的人了,自己都成家了,哪还有跟我们一起住的,赶紧走吧。你们年轻人自己住也方便。”
燕老太太在旁边点头,林初便说:“那要不,我们隔三差五的就回来住一段时间。到时候你们可别嫌我们烦。”
燕老太太听了当然高兴,连连点头说好。
就连燕老爷子在旁边都忍不住翘了胡子,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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