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太后很是厚待,所有的一切都按原来的历制。”
闻言,楼挽月脸色稍缓些:“是呀,是我不懂事了,求人还这样的态度,我只希望祸不及孩儿。”
“当初造反的时候,太后早就将一切置之度外了。”安倾然冷冷地道,“她何尝想过你们。”
“造反之事,我一无所知,这样说,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楼挽月苦笑了一声,“为此,将我父兄置于凶地,我与东方润一直在冷战,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东方润能同意起事,我想,他是真的非常想得到自己想要的。”
安倾然明白,他想要的,就是自己吧。
这话真的没有办法继续聊下去了。
安倾然缓缓地叹了口气:“表姐,我来只是想让你放宽心,却不想惹你生气,我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你和那些家丁要,都会有的,寿王夫妇我会派人去照顾,你也不要太悲伤,还得照顾孩子呢。”
楼挽月见她要走,想说什么,到底没说。
只是看着安倾然的背影,若有所思。
脸上的愤怒倒稍稍地减弱了几分。
安倾然回到宫里,和东方锦说了这件事情,东方锦脸上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后来叹了口气,吩咐太医去了宗人府,给寿王夫妇检查身体,不得有误。
东方锦搂着安倾然:“之前我还想着,不会放过东方润,现在一想,我情愿他活着,如果他活着,就能照顾寿王夫妇,也能补偿楼挽月……”
“你真的这样想的?”安倾然惊讶地问道。
“为什么不这样想?”东方锦眼底带着深意看着她,“难道你当真以为我是心胸狭窄的人?”
“倒不是,你这样想,是不是意味着父皇也是这样想的?”安倾然眼神亮亮的,那也就意味着,寿王一家可以被赦免了?
东方锦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略一笑微微点头:“只是朝堂之上的大臣们意见很不统一,而且建议要严惩的人很多,父皇一时间也没有说服他们,倒是清剿的人仍旧在传来消息,不断有人投诚……”
“对了,那些山匪路霸之流也不可以小视,他们的破坏力也不小,百姓无法安居,人心惶惶……”
“我已下令,严惩不怠。”东方锦的眸子眯了眯,他从忍冬那里听说了她们那次被劫的经历,所以,东方锦早就下令,所有的山匪之流,若投诚会给房屋土地,若是不然,斩杀勿论。
这是东方锦下过的最残酷的命令了吧。
安倾然闻言,心里放松了些。
“你不再问些别个?”东方锦继续问道。
“别个是什么?”安倾然不解地看着他。
“别个是东方润,我们在深潭边找到了一缕布条,那布条正是与当时他穿的衫子相同,已让人辩认过了,基本可以确认是他的,这样,那布条是在深潭一侧,并不在水里,所以,他……有生的希望。”东方锦说到最后很是谨慎,他不想给安倾然希望之后又绝望。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安倾然有些激动,抓住东方锦衣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怎么才告诉我?还有更好的消息吗?”
东方锦微蹙眉头:“再这样,我就有些妒嫉了,听着,这消息是昨天知道的,我没有告诉你的原因你知道的,我让那些人继续搜寻,哪怕一点儿的线索,都不要放过。”
安倾然点头,狠狠地点头:“我明白,太明白了,这真是一个好消息,东方润的功夫很高,当时那一箭,应该没有伤到要害……”
安倾然努力地回忆过了很多次,她觉得那箭不足以要他的命,而唯一会伤害他的,自然是那高度,悬涯真的很高很陡,怪石嶙峋,哪一点都足了要了人命。
安倾然因为兴奋而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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