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官员还掀不起大风浪。耍嘴皮子,嘿嘿,靠实力说话才硬气。
试验完燧发枪,听完蔡明的汇报,朱永兴又去了军校,讲了一堂课,主要是关于此次反攻作战的得失,以及目前的最新形势。然后与在此学习的军官们共进午餐,用亲和的态度表示出了重视之意。
午后,朱永兴返回玉皇阁,见没有什么公事,便信步而出,拐回到府宅。直接进了内室,想小憩一会儿。
挥退了侍女,朱永兴轻手轻脚地回到榻前,撩开蚊帐,看着午睡中的梦珠。长而幽黑的睫毛、娇翘的鼻梁,红润而丰满的双唇。弯弯的黛眉,颈项至高耸的胸部那片未被锦褥盖住的白腻如同羊脂的肌肤,随着轻柔的呼吸,一起一伏。
咽了口唾沫,朱永兴慢慢躺在梦珠身侧,也没敢动手动脚,只是贴近了梦珠的脸蛋,闻着那淡淡的馨香,只觉得心宁神情。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香甜,朱永兴醒来的时候,正对上一双柔情的明眸。
“嗯,什么时辰了?”朱永兴眨了眨眼睛,笑着伸手把梦珠搂过来。
梦珠咯咯一笑,把湿润的嘴唇在朱永兴脸上一啄,把脑袋埋进了朱永兴的怀里,“管他什么时辰。左右无事,便陪妾身多躺会儿吧!”
朱永兴笑得开心。把温玉暖香搂在怀里,轻轻摩挲着。
大则为国,小则为家。现在朱永兴和梦珠便是一个家,只有相依相偎时,才能放宽心绪,不去想那些纷繁复杂的事情。全心地享受着那一份恬静和幸福。
*******************************************************************
楚雄。
晋王李定国手扶城墙,望着源源开出北门的明军,神色复杂。
朱永兴的谕令已下,镇朔伯吴三省、副总兵吴应举、禆将高明宇率五千人马先向建昌开进,待庆阳王刘震赶至楚雄后。再率后军三千赶去会合。将随刘震入川的有新任命的四川巡抚陈洪范,以及一众将要治理地方的文官,而在十三家军中的黎维祚则被擢升为四川总督。
这是一个维持平衡的文官分派,提高黎维祚的官职,使他更有影响力,也就能使十三家更加出力。毕竟大西军与大顺军的隔阂不会因为朱永兴的存在而烟消云散,而十三家远隔,在物资和财力上难以接济,便更须其他方面的照顾,才不致生出被歧视的感觉。
尽管朱永兴写了书信,解释了如此调兵的目的,但对不让李定国入川却没有更好的说法。总不能说担心他再犯老毛病,或者说他不受蜀王系旧将的喜欢吧?也正因为理由不是很令人信服,晋王李定国产生疑虑和不满,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先期入蜀的昌国公高文贵算是赵王白文选的部将,此番进川的则有李定国的部将吴应举和高明宇,这又是朱永兴的无奈之举。总不能尽数抽调某一部的兵力,让白文选或李定国成为光杆司令吧!
李定国收回目光,怅然长叹,“前议尽罢,却令刘震暂为入蜀之主帅。岷殿下果疑吾乎?”
礼部仪制清吏司主事高应雷是昆明人,大西军经营滇省时,应试中举,从在李定**中。自金维新去职后,他渐渐成为了李定国的心腹文官。听到李定国如此说,高应雷沉思片刻后,温言劝慰道:“王爷威名远播,岷殿下倚为臂膀,留滇以敌吴贼,倒也无可厚非。”
“吴贼已无战心,岷殿下想必亦能猜出。”李定国轻轻摇头,说道:“有赵王坐镇楚雄,已足以御敌,否则怎能此时抽兵入川?”
高应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其实他倒能多少猜出朱永兴的本意,也觉得派刘震先行入川的效果更好,但却不能明言。
“王爷可写书信与岷殿下,陈说厉害,请命入川,想必岷殿下会重新斟酌考虑吧?”高应雷沉默半晌,提出了一个并不怎么符合李定国心意的建议。
李定国想了想,摇头道:“有些事情在书信中是说不明白的,来来往往,又要耗费多少时日?”苦笑了一下,李定国继续说道:“殿下如此调派,一来可能有疑吾之意;二来呢,也是吾之前所为甚是乖谬,殿下有所担心,为早定川计,不得已而为之。”
门户之见甚深,滇兵、秦兵一分,便致军士离心;出于猜忌把前线大将调回昆明,刘文秀因此郁郁病死,他的部将对李定国心生不满;清军未大集时,观望逡巡达半年之久,才秉钺而出,事机已失;放弃昆明后,指挥失措,未能有组织的撤退,致兵败如山倒;听信谗言,由入川改为西撤,致永历入缅,中外失望,几欲陷于灭顶之灾……
痛定思痛之下,晋王李定国已觉今是昨非。想到昔日西撤时,沿途百姓知道大祸临头,哭声鼎沸,扶老携幼随军向西逃难,却大半死于路途;看到滇省被清军荼毒之后的惨景,时至今日尚未完全恢复,李定国总是郁结于心,惭愧不已。
高应雷轻轻叹息,劝慰道:“王爷不必纠结于过往种种,如今中兴之象已显端倪,王爷以名将之姿,必大有作为,重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