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沿着这片坊区,放火烧过去好了。。”
“烧过去!,那这坊区里还有什么玩意,可以剩下来么?。。”
其他人有些惊讶和迟疑的道。
“不能让兄弟们白忙活一场啊。。”
“当然不会白忙活。。”
也就被某种怨念和雪耻心思所充斥的陈子锟,斩钉截铁道
“只要解决了正主儿,那些大金主儿们的赏格,还会少么。。”
“就算是换个出身,弄身官服穿穿也不是问题的。。”
。。。。。。。。。
“报效军上的恩德,就在今朝了。。”
而在远出街垒背后,一位瞎了只眼而仅有七根手指的老军周行文,也在或蹲伏或站立射击的人群里沉声道。
“哪怕肝脑涂地,也要护得府上周全万一。。”
“在此之前,先让让那些鼠辈好好吃些苦头,方知道我淮军健儿的厉害。。”
“不管是谁,都别想就此好过。”
“给他去死。。”
“送他归西。。”
“打他娘各巴兹。。”
街垒背后顿时一片轰然应喝到。
这时候,高处瞭望的哨塔再次传来了新的旗语。
“东南角有数辆大车向这里过来了。。”
老军周行文口中喃喃自语道
“疑似纵火之物。。”
看到这里他转而对着房顶大声疾呼道,
“弹射器和转轮大铳准备,不要让这些大车靠近过来。。”
然后抄起一只长铳,轻车熟路的探伸过街垒的缝隙,对着一名躲在大车背后人影勾下扳机,只见一股细细的血泉飚了出来,最打头的那辆大车顿然停了下来;进而又堵住了街道正中的去路,而让其他大车不得不从旁边绕过。
“就是这时候。。”
他挥动火铳对着墙头上喊道。
就听的数声沉闷的嗡嗡声,几个小瓮一般的事物给抛投了出去;重重的击坠碎裂在车辆附近,霎那间又变成了升腾而起的剧烈火光。
转眼将前后左右的周围人等,都笼罩了进去而在焦头烂额当中震天惨号当中,在人体被烤熟的焦臭当中,几只队伍聚合而成的攻势和士气,也随之如决堤之水而崩决而去。
这时后方忽然突出一只人马,将这些败退下去的敌人给冲杀的七零八落,进而溃不成军的四散逃进大街小巷之中;领头之人正是失踪多日不见,而别号凶鸟的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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