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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按照人头赏钱二缗,什长以上加给绢半匹,火长给一匹,队正给两件,以此类推,到了我的名下,就变成御赐金牌,飞鱼带,青玉扣,银鱼袋等杂物,外加广府老城正华门外赐邸一所。
凡军前粮械诸事,一应归大本营参辖,别设粮台而另行支给。虽然仍旧依例发在前沿军行司的配下,却仅剩下防戍支掉差遣之权,凡人事签转并嘉奖事宜,备案帅司后直秉江宁的大本营。
而大本营居然下诏以组建御营军为由,直接夺走几只前线部队的管辖权,看起来对前沿军行司的作为,颇有微辞和意见。
宣布完颁赏嘉奖之后,就该开始着手谈条件和交换补偿了。这次宣旨的使臣虽然是后方派遣的,却已经在帅司那里盘桓了好几天,这次还带来了帅司里的某人。
虽然因为与帅司的那点破烂事,有些东西已经形同撕破了脸面,但是没有公开扯旗造反或是拥有自立基础之前,明面上的制度和正式流程,还是多少要遵守一下的。
这次跟着中使前来交涉的,同样是那位李使君的人,实在是在这种那个情况下,其他的人未必敢来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被泄愤的对象了。
比如,不明不白的死在路上,或者失踪的乱民盗匪之中,诸如此类的意外,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相比帅司的其他人,这位专署南面诸事的李使君,好歹还留有那么一点情分和渊源在那里,甚少给我们找麻烦的李观军,固然是他的人,给陆务观通风报信和提供一应人员出奔的便利,也是出自他的手尾和示意。
在那位李观军,不,应该是李承宣的担保下,我也就且捏着鼻子,看看来人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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