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边的同类,却并非不可能竞争和对抗的。
通过挤压和夺取同类的空间和资源,同样可以获得某种成就感式的心里代偿,这就是人类作为社会动物的某种劣根性和群体效应。
也为我这个权善后副使再次赢得了,某个善于经营和使用劳役的名声,因为我几乎不用死人,用彼别人更少的募耗和管理人手,也能超额完成各项工役和项目指标。
只是这种卓效和业绩,放在平日或许还有个实质的上佳考评,但在眼下一片纷扰忧急的情形下,却又不算的什么了。
前沿都指挥那里,又找我过去好几次,当然我汇报进度除了要钱要东西要人外,就是装糊涂,对这种并非我这份小身板所能扛起的职责,或是出头替人背黑锅的差事,敬谢不敏了。
我今天心情颇好,却是因为第一次收到了来自广府的家书,虽然只是一些日常琐事,但也足够让人感觉到,某种有所依靠和后盾的淡淡温馨。
因为这封家书是分成不同人口的述好几段,最后由那只眼镜娘崔绾婷写的,工整娟秀的字体上,似乎也能体现出某种心情和情愫,
好吧军中呆久了,残酷的东西见得多了,似乎有点格外怀念家里那些代表美好事物的人儿来,这一封家书就被寄托了太多的东西。
此时此刻,谜样生物是否一边在指手画脚忙得团团转,一边忙里偷闲支着下巴,咬牙切齿对着空气的发着牢骚;而抱头蹲有是否还是那么不喜欢出现在人前,有一空就躲开喧嚣,蜷缩在角落里安静恬恬的看书;而那只呆萌,估计是继续很没有存在感的,在我家的庭中廊下游荡着,拿我家的花花草草、蟑螂老鼠什么的,锻炼着她那点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技艺,不至于变得生疏。
至于崔绾婷,我似乎可以想像,她时不时手托着那副,我临行前新给她定制的金丝眼镜,用一种哀婉认命的表情,正在对着账册,一发呆就老半天。
想到这里,我有些后悔出发前,没有放下脸来先把她推了,按照蔡廖为首的那批家臣强烈要求,出征在外刀剑无眼给他们留下个子嗣和期望什么的,只是我觉得这种东西有点晦气和不吉利,还有点树立“回老家结婚”“这是最后一次”之类的某种flag的倾向就算了。
“这处是.”
这时候却传来某种骂骂咧咧的叫喊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正在恶狠狠的推搡和这某个有些迟钝的身形,感觉到我的注目,却是打骂的更加起劲了。,
我有些腻味的转过头去,离开这烦扰的一幕,虽然看起来不讨人喜欢,但是我暂时还是需要这些人的,这时我看到了步军指挥风卷旗走了过来,摆手行了个礼道。
“白兵队的那些义从,有事像请将主过去商量。。”
“好吧。。随后过去看看”
片刻之后,我有些惊讶的,看这他们整齐划一的站在一起足足有上百人,人人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难道是像哗变闹饷要待遇么。
然后我发现猜错了。
“你们想加入我麾下。。成为正编?“
“正是。。”
一片齐刷刷的回应声。
“为什么。。”
“将主待下甚亲厚,能练兵又会经营,令行禁止又能抚恤士卒,”
领头是一名平头束额的资深义从,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
“而且不计出身,唯才是用,当是我辈心中的良主。。”
只是我忍不住我了个槽,不计出身那是因为我实在没人可用,这也行。
“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中侯而已,谈不上什么前程的”
我转念一想想自谦,出口却是这些。
“正因为大人起步微寒,这才前途不可限量。。”
我靠,对方这已经是丧心病狂的吃果果吹捧了。
“那你们目前只能继续编列入龙州团练的名下。。”
我摆了摆手道
“要成为我麾下的家将臣属,可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那是理应之份的。。”
对方像是松了一口气,不急反喜道。
“且观我辈言行表现好了。。”
初步确定主从关系,然后他自报出身来历我才知道,这批义从主要是一群来自岭内的北人军户,前些年被从江西招讨行司裁撤下来,发到岭内来安置,只是他们除了打战别的都不擅长,所以很有些坐吃山空。
所以听到天南讨战的消息,只能大伙凑钱加上借贷,以自幕义从身份跟在官军后面上战场,用熟悉的技艺捡些残羹而已,所以这次好容易遇到,看起来比较靠谱的主家,也有招募部曲的需要,就顾不得矜持和脸面,主动靠上来。
当然了,他们内部也不是没有争议,在拿一笔短期内不错的卖命钱回去,还是定下名分,找一个长期的靠山,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了后者,因为我简单的抚恤条件,相对于这个时代大多数冠军来说,已经算是相当有良心了。
更何况让她们惊喜的是,我还有自己产业和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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