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可能见到他。”丁能通为难地说。
“我打听过了,陈富忠目前关押在昌山市看守所,你和石存山是大学同学,又是铁哥们儿,我听说他现在正在和你的大姨姐衣梅热恋,你去求他,他不会不给你面子的。”
丁能通听罢心里好笑,心想,“这个贾朝轩像个特务一样,对我和石存山的关系还了解得门儿清,连石存山和衣梅谈恋爱的事他都知道,为陈富忠真是煞费苦心呀!不对,非常时期,贾朝轩不会搞什么鬼吧?”想到这儿,丁能通多了一个心眼。
“贾市长,石存山那小子是个特别原则的人,既然您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答应你试一试,至于能不能让红袖见到陈富忠,就看运气了。”丁能通佯装诚恳地说。
“好,能通,我相信,只要你肯出面找石存山,就一定能让红袖见到富忠。”两个人正说着话,苏红袖溜溜哒哒地走上山来。
贾朝轩见到苏红袖动情地说:“红袖,我和能通说好了,他领你去见石存山,如果见到富忠,你就说,我很惦记他,能帮他的,我一定尽力,让他多保重自己,该吃吃,该喝喝,钱不是问题。”贾朝轩说完眼圈都有些湿润,苏红袖很感动。
“贾市长,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丁能通觉得贾朝轩在演戏。
“那好,红袖,去的时候,把这瓶好酒带上,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这小子平生就两大爱好,一个是女人,另一个就是贪杯,他在号里,女人咱没办法给送了,不过好酒管够。”
贾朝轩说完,将手里的皮包递给苏红袖,苏红袖接过一看,是一瓶极品轩尼诗。
“放心吧,轩哥,至少我争取把这瓶酒让石存山转给富忠。”
“那就好,那就好,富忠从小是孤儿,又没成家,没什么亲人了,咱们是好朋友,咱不帮他谁帮他。”
其实,丁能通骨子里从未认为陈富忠与自己是好朋友,特别是段玉芬被害后,丁能通对陈富忠更是嗤之以鼻,但是丁能通是从官场旋涡里滚出来的人,凡事面上都能过得去,何况他为北京花园的事一直在利用陈富忠。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必陈富忠离死也不远了,贾朝轩让苏红袖代他看看也无妨,就怕贾朝轩利用苏红袖,想到这儿他计上心来。
“能通,见了石存山千万别说是我让红袖去看陈富忠的,要注意维护领导形象,就说是红袖要去看他,目前我与陈富忠之间的谣言够多的了,别再节外生枝了!”贾朝轩嘱咐道。
“贾市长,我懂你的意思,我不会让石存山误解的。”
“那就好。”
“贾市长,如果没别的事,让红袖坐我的车走吧,我直接去见石存山。”
“好吧,能通,你们先走,红袖,我自己开车回去。”
在车上,丁能通一边开车一边说:“红袖,你胆儿够肥的,这种差事你也敢接!”
“怎么了?轩哥不方便,我替他看看陈富忠又不犯法!”
“你就不怕贾朝轩送的是一瓶毒酒!”丁能通冷冷地说。
苏红袖听罢激灵一下,“能通,不会吧,朝轩能害我?”
“红袖,你想想,陈富忠要开口,第一个进去的应该是谁?”
“你是说贾朝轩想利用我杀人灭口!?”
“红袖,你听我的,见到石存山就清楚了,贾朝轩问你,你就说存山答应把酒送进去,但人不让见,我估计存山肯定拿酒去化验。”
“能通,我听你的。”苏红袖六神无主地说。
石存山接到丁能通的电话时,刚从昌山市看守所提审陈富忠回来,陈富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石存山也挺发愁,他没想到陈富忠果然是个人物,软硬不吃,打定主意不开口,又不能刑讯逼供,石存山做刑警十几年了,陈富忠是他遇上的最难啃的骨头。
就在石存山一筹莫展的时候,丁能通打电话要见他,两个人约好在刑警支队对面的川菜馆秀江南见面。
石存山预感到丁能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丁能通接触大人物多,石存山也想从丁能通那儿听到点有利于撬开陈富忠嘴的消息。
石存山走进秀江南饭店包房时,丁能通和苏红袖已经要好了酒菜,正一边说着话一边喝着茶。
“能通,让你久等了!”石存山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说,“哟,大美女也在,难得,难得!”路上由于丁能通对苏红袖讲明了利害,苏红袖紧张得有些木讷。
“存山,陈富忠为什么要关押在昌山市看守所?而不押在东州市看守所?”丁能通不解地问。
“能通,这你就不懂了,陈富忠在东州经营了二十多年,黑白两道他全通,异地关押是为了预防万一。”
“陈富忠有那么玄乎吗?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啊?”丁能通一边给石存山倒酒一边说。
“你不知道,能通,海志强被捕后,就关押在刑警支队的地下室,他手下的爪牙竟化装成干警,把枪递了进去,结果这小子半夜越狱,与看守他的干警发生了枪战,两名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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