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跟我还吞吐什么?”
“老板,我认为周永年这一去,东州政坛必然震荡,花博园工程太敏感,千万别让肖伟插手。”
“我明白了,能通。看来你是用心良苦啊,不过贾朝轩极力推举陈富忠的北都集团,你怎么看?”
“老板,北都集团也不可取,贾朝轩与陈富忠走得太近,花博园是世界级的,一定要让它干净,绝不能出现丑闻,我建议招标范围不要局限在东州,甚至干脆东州的公司一个都不用,申办下来不容易,一定要保证建成后是世界级的,老板,这样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
“能通,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你的消息很重要,新闻发布会很重要,你要密切配合王元章把动静弄得越大越好!”
丁能通挂断电话,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回头发现白丽娜站在身后,他吓了一跳。
“姑奶奶,吓死人了!”
“头儿,”白丽娜笑着说,“王书记找你,研究晚上宴请水总,还有新闻发布会和剪彩的事。”
“让王书记休息一会儿再说嘛!”
“王书记那人你还不知道,哪儿是个休息的人哪!”
丁能通随白丽娜来到王元章的房间,房门微开着,丁能通说:“丽娜,你去盯一下晚宴的事,别忘了通知田伯涛坐陪。”白丽娜点点头走了,丁能通敲了敲门进去了。
“能通,我正要找你呢,坐,坐。”
丁能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王元章扔给丁能通一支人民大会堂香烟,丁能通连忙给王元章点上火。
“王书记,你还抽这个假中华呢,要不要我给你弄两条软包中华?”
“你小子把心眼少往这上使,多想想正事,我找你是想了解了解贾朝轩在北京学习期间的情况,你是驻京办主任,为他服务一年应该了解不少情况。”
丁能通听了王元章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很显然王元章已经听到了些什么,王元章想干什么?丁能通内心非常警觉,因为贾朝轩一旦出事,东州官场必然要引起一场大地震……
“驻京办的宗旨之一就是为市领导服好务,贾市长在北京学习期间,闲暇时间经常到驻京办找我下围棋,他虽然是个棋迷,却是个臭棋篓子。”丁能通狡黠地说。
“恐怕不这么简单吧?”王元章嘿嘿地笑着说,“我听说他大礼拜不在北京,也不在东州,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这是在向自己了解贾朝轩的情况,难道市委要调查贾朝轩?贾朝轩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仅凭王元章和市委的力量能搬得动贾朝轩吗?很显然,王元章已经对贾朝轩在京学习期间利用大礼拜去境外赌博一事有所了解,丁能通斟酌着想,贾朝轩去境外赌博之事自己跟着去过两次,但是都是因为工作,一次是去韩国首尔考察花博会,另一次是去香港寻求与港商合作开发北京花园,自己虽然去了赌场,也上了赌船,但都是身不由己,并未参与赌博。自己还不知道王元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说。
“王书记,这我哪儿知道,市领导的事,咱哪敢多问。”丁能通支吾道。
“好了,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能通,你还年轻,要好自为之呀!”王元章意味深长地说。
丁能通听了王元章的话,觉得不是空穴来风,又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觉得心里堵得慌。
王元章话锋一转,谈起了宴请水敬洪和明天剪彩的事,丁能通一一作答,两个人正说着话,有人按门铃,丁能通开门一看是白丽娜。
“王书记,丁主任,宴请水总的时间到了。”
王元章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说:“走吧,让水总等,那可不礼貌。”说完,他大步走出房间,丁能通和白丽娜对视一下,也跟着王元章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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